他放下笔,盯着画像入了神,他是见过她真心的笑的。每次庄中谁病了,她医好了之后,露出的笑容都是发自内心的。白衣心想,这天底下最美的笑容,莫过于是桑颜发自内心露出的笑容。
是的,这半个月的时间,白衣都习惯了固定两个时辰在书房里作画,而所画之人正是桑颜。这也是因为他偶尔听说下个月的初四就是桑颜的生辰,思来想去不知送些何物给她,便想到了作画。
这般想着,白衣再次执起画笔,依着记忆中桑颜脸带笑意的模样,细细去描画。半炷香后,他满意地放下笔,嘴角带笑地欣赏自己的画作。
“白衣?”
突然,桑颜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吓得白衣少有的慌乱,忙应道:“等,等一下!”然后寻思先寻了个地方把画藏起来。可这墨迹未干,他也不好将画卷起,一时竟然对着自己方方正正的书房发呆,没了主意。
桑颜在门外见里面突然没了动静,不禁再往前一步,靠着门说:“你若不方便,我稍后再来便是。”
说完,桑颜就准备转身离开。却在才踏出半步,就听到身后木门响声,伴着白衣的声音:“方便,我很方便。”
桑颜转过身,疑惑地看着白衣,大汗淋漓的样子,好奇问:“白衣,这天儿不热呀?”
“我刚刚运功了。”白衣边说边背着桑颜将书房的门锁上,也不知为何难得有心虚的感觉。可他面上,还是佯装镇定:“你,你寻我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