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呀,白衣哪里惹到桑颜了?”林汐在听故事的时候鲜少会打断,这次她却忍不住打断了画儿的回忆。她好奇问:“这公子白衣也是见她可怜,拿当她家人看待呀!她有什么好突然生气的?好没道理呀!”
画儿目光难掩失落,缓缓说着:“汐殿莫不是忘了桑颜不是真的医者,她是杀手,金国最出色的杀手和细作?”
“我没忘呀!正因为我没忘,我才觉得白衣既然示好,一个专业的细作,就应该接受他的示好,这样不更能套出宝藏所在?”林汐分析得头头是道。
画儿摇摇头:“桑颜与那些人的目的不一样,她要的是白衣的归顺,而不是皇朝宝藏图。况且,人若是归顺了,宝藏也自然会是金国的了。”
林汐更不解了:“那……不是更应该接受白衣的示好吗!”
“可若,她喜欢上了白衣呢?”
“啊?”林汐的大脑瞬间宕机,她愣愣地看向画儿,吐槽道:“你那剧情也没说呀!怎,怎么突然间就喜欢上了呢?白衣就说难得遇到一个跟他势均力敌,他又觉得她心地善良无私的姑娘,心里有好感。但桑颜,凭什么呀?”
“就凭白衣愿意珍之如家人。”画儿淡淡说道。她见林汐仍是疑惑,又道:“若白衣只是因男女之情而示好,那桑颜定毫不犹豫地利用之。可一旦牵扯到家人,牵扯到她珍之惜之的亲情,她就犹豫了。白衣以赤诚之心待她,她不忍心将眼前的一切毁掉。”
“可终究是对立的双方,‘毁掉’不是早有预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