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文蝶嗤之以鼻,“在你眼里,我卓文蝶就是那么卑鄙无耻的人吗?”
“我只不过想不到第二个人选而已。”秦和理所当然说,“你知道吗,你在eric身上花了多少心思,我就在bertram身上花了多少,不是只有你心疼eric,我之所以忍了那么多年,是因为你,难道你不懂吗?”
“什么?你不会是还想跟我重修旧好吧?想拿这个人情来收买我?秦和,你不止无耻,还非常无知!我告诉你,我绝对没有做过那件事,甚至我也是在看到新闻后才知道的,所以,bertram的性别门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要算账,请你找别人去算。”
卓文说罢跳下高脚凳,却见秦和格外严肃。
“你说的都是真的吗?”
“我做的事情,我不会抵赖。但是我没做过的事,我绝不会承认。秦和,这点你还不清楚吗?”
卓文蝶见他心神恍惚,好心提醒,“你真的觉得那个事件只有我们三宏受益了吗?bertram退出以后去了哪里?是谁安排她退出的?那也不是个小动作,从她出来承认道歉到宣布退出,英国的媒体就已经在对她哥哥的死造势了,难道,你一点都不觉得奇怪吗?”
“你……先别走……”秦和还想追问,但卓文蝶早已走远。
当年,叶溪夏的性别门爆发,所有一切,都是伊顿安排的,事后,他也带走了她。
难道……这一切会是他做的?!
不可能!秦和面sè凝重摇头。他根本没有任何理由这么做!
这个念头是在太疯狂,秦和都不敢往下想。
他喝尽威士忌准备结账时,钱从指间滑落,他顺势去捡,却发现地上除了他的钱外,竟然还有一张照片。
难道是刚才卓文蝶掉的?
为什么她会藏着一张孩子的照片?
不明所以的秦和追上去,却只看到卓文蝶的车子离开,眨眼,消失在了黑夜中。
算了。他把照片放进口袋。下次有机会再还给她吧!
伊顿翻了个身,只觉头痛欲裂。
他向来自控,从来没有像昨夜那样喝醉过。
宿醉醒来,刺眼的阳光令他睁不开眼,眯着眼他刚想抬起手臂挡太阳,却发现手边塞着一张纸。
好难受……
男人长长吐了口气,缓慢把纸放在眼前,当他看清楚上面的字时,整个人顿时从床上跳了起来!
不顾洗漱,抄起车钥匙冲出家门,当卡宴与叶溪夏擦身而过时,小女人看着急速远去的车pì股,喃喃说,“又不是赶着去投胎,有必要那么急着?”
她无心一说,却正中下怀。
在她毫不知情的情况下,伊顿赶到医院,疯了似的冲到手术室前,却发现手术室上的灯暗着。
向来冷静过人的伊顿焦虑的播着电话,可是电话那头依旧无人应答。
“该死!她疯了吗?竟然做这种事?!”他随手抓过护士,问,“你们医院的特许高级病房在哪里?马上带去我!”
雷厉风行之后,他猛地推开某间高级病房,床上的人被他的动静惊醒,端着受惊吓的眼看着男人一步步靠近。
“你、你真的那么做了?!”伊顿铁青咬牙问。
病床上,卫蓉惨白着脸躺着,病怏怏的样子和平日完全不同。
“我是自愿的……”卫蓉深情望向男人,“我知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