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
“平君,别闹了,从你跟钟副官旧情复燃的那一天你心里就应该清楚,咱们之间再无可能,我不当面赶你,不是因为在乎你,而是因为我已经无所谓了,对于不在意的外人,没有人会愿意劳心劳神的大动干戈,你走吧,大家好聚好散不要搞得太难看。”
景霈霖看似温和的一番话,却像是一柄极其锋利的匕首,直直chā入她心口,chā得她血流如注、疼痛难耐。
仅存的那一点希望,终于彻底被砸了个粉碎,然后被一阵狂风吹得没了踪影。
席平君往后倒退了几步,一直退到门边上,扶着门框晃了晃,才不至于倒下。
“妈,您没事儿吧?”席雯雯突然从门外走进来,笑靥如花。
席平君像是吓到了一样,脸上的表情瞬间就僵住了,“你……你的腿!你不是雯雯!”
“妈,我怎么不是雯雯?您仔细看看我的脸,这不就是您十月怀胎生下来的吗?”
“不……你不是……你不是……”席平君发了疯一样去抠她的脸,整个人已经完全处于一种癫狂的状态。
的确不是。
这个冒充席雯雯女人一进来纪茶之已经反应过来她是谁。
她身上那股洗再多澡喷再多高档香水都压不去咖喱味儿……
“她的确不是你的女儿,你女儿已经死了,这会儿正跪在三哥坟前请罪呢!哦,对了,钟颖也在,只是她比较惨一点,没给留个全尸,化成骨灰拌在石灰里了。”景丞丞笑嘻嘻的说着,再邪恶的话从他嘴里说出来都显得理所当然。
席平君蓦地瞪大眼,死死的盯着他。
纪茶之真怕她会一下子发疯扑过来伤到景丞丞,于是在他脖子上夹了夹,可他却捏捏她的脚踝,抬头给她递去心安。
“妈。”席雯雯狞笑着上前,“妈,我是来接您回家,咱们走吧。”
席平君一把甩开她的手,好像重心不稳一样一下子瘫坐在地。
纪茶之眼瞧着她的眼睛越睁越大,眼神却越来越空洞,直到最后瞳孔完全没有任何聚焦,然后整个人重重往后仰去。
“平君!”景霈霖裹着浴巾下床来。
到底几十年的夫妻,到最后,终究还是舍不得。
“爸,都已经过去了。”景丞丞给床上的女人们递了个眼sè,“还愣着干什么?还不把三爷扶回去!”
“爸,您休息,我们也该走了。”
景丞丞拍拍景霈霖的肩,似是要给他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