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妹俩手上不可!
兀自叹了口气,举着茶盏对景老爷子道:“今儿晚上第一句话,我是要对老哥哥说声抱歉了,我们家那俩不成器的把老哥哥您这寿宴给闹的,我就以茶代酒,代替她们俩给陪个不是。”
“客气了。”景老爷子回举茶盏,态度上依旧是那副不冷不热的样子。
“平君从前也是个有分寸,现在也不知是中的什么邪,越来越不像话,为了防止她再给霈霖添乱,我打算重新给她找个人家,嫁了也就消停了,所以我想借着给老哥哥祝寿的机会把这事儿跟小丞商量商量。”
说是商量,其实无非就是来告知一声,我自己的女儿我自己管教了,以前的事到此为止,你们对席家这姐妹俩的捉弄也立马打住。
景丞丞无所谓的往后一靠,“这是您的家事儿,不需要跟我商量,如果我掺和了,外面不晓得的还以为我景家嫁媳妇儿呢!”
“就是,这天要下雨娘要嫁人,是他这小辈儿该cào心的吗?”景老爷子讽了一句。
席老爷子尬笑着,随即将话题一转,“前些日子听说外孙媳妇儿身体不太好,一直也没时间来看看,今儿不如叫她一起来见见,做外公的到现在连个见面礼都还没给呢。”
“您有心了,茶茶已经睡下了,等过段时间她jīng神好些了我再带着她去看您。”小丫头胆儿小,加上上回那事儿后对席老爷子就没什么好印象,这会儿突然见到,非吓死她不可!
景丞丞哪里舍得。
又听着席老爷子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了会儿,这才寻了个借口走人。
等他回到楼上,纪茶之早就已经睡下,手心儿里正握着他前不久才送的玉坠子,小眉头微微皱着,有些不安。
他略微垂眸沉思片刻,从书架上取下一只jīng致的小紫檀盒儿。
盖子的锁一打开,里面赫然一对儿水滴形玉坠。
回头看了眼床上正在沉睡的人,将这对儿玉连带着小紫檀盒一起埋到了墙角那棵一人高的幌伞枫下。
并非特意隐瞒,有些事儿还是不知道的好。
距离这次回学校,中间整整隔了一个国庆长假不止。
一下子进到宿舍楼,纪茶之都觉得有些不习惯了,尤其赵丹露搬回来,这会儿正坐在斜对面床铺上虎视眈眈的盯着她。
杨枝这几天请假不在,夏晨曦也去参加什么排练没回来,宿舍里就她们俩,纪茶之多少觉得不自在,尤其知道这赵丹露也跟景茗有关系。
索性起身准备去找夏晨曦。
赵丹露却突然挡到她前面,“纪茶之,你知道景茗去哪儿了吗?”
景茗出国是蒋寻一手安排的,走得急,别说赵丹露,就是陆家那儿也是陆天维后来才告知。
纪茶之摇摇头,“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