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尽快想办法收购新恒韵,合并两个公司,但单凭现在恒韵做不到,必须借助中正的力量,我想您暂时应该不怎么愿意这么做,所以特地来问问您,看您有什么想法。”温暖单刀直入。
蒋寻的意思就是景丞丞的意思,从这点上来说纪茶之的确不愿意。
不过这些跟她有什么关系?
她对这整个儿公司都不感兴趣。
她重新抱起茶几上的冰激凌桶,“你能帮我把我的名字从公司持有人上删除掉吗?”
“留着新恒韵对您没好处。”
“反正还给他就是了,我不要这些,原本就不是我的。”
“您难道打算就这样放过纪广夫妇吗?纪芮的死他们一定会怪罪到那你头上。”
……
两人完全自说自话,jī同鸭讲。
反正谁也没把谁的话听进去,但是又都把彼此的话听到耳朵里。
温暖从手包里掏出一张银行卡,推到她面前,“这是以您的名义办理的,公司所有盈利都会按季度打到这张卡里。”
话说了一大堆,其实这才是她今天到这儿来的目的。
“我不要。”纪茶之把卡推回到她面前。
景丞丞说过,他的女人他自己养,以他的骄傲怎么可能把恒韵的钱拿来给她用?不过是借了个名义罢了。
她不是神仙,也爱钱,也知道没钱的日子不好过,但景丞丞的钱她不要。
温暖没有劝她,作为曾经的心理医生,她比谁都清楚此刻纪茶之的心理,把银行卡收回手包里,就跟从来没拿出来过一样。
“或许这样会让我们之间的交谈稍微轻松一点。”
纪茶之笑笑。
的确会。
桌上手机在响,她随手拿起来看了眼,是旧号呼叫转移过来的电话,没接,按了静音又给放回去了。
打电话的人也不识趣儿,一直打一直打,手机就一直亮一直亮。
“你还是接吧,如果没有急事儿不会这么打的。”温暖提醒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