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九书，就算是我加害过你，可你不都已经解决了，你好好的站在这，而我却是遍体鳞伤！论起得失，我才是最惨的那人。”
这里没有旁人，云歌可以肆无忌惮的说出自己心中的不满，也许过了今天她便再没有时间来诉说了。
云九书眼中已经动了杀意，先前不杀云歌那是因为她没将云歌放在眼中，她也没将自己当成云家的人。
反正迟早都要离开的，她也懒得去管别人如何，云坤的态度让云九书发生了变化，至少在这个云府之中，还有那个父亲是真心相待。
一种守护的欲望在心中升起，她承认了云九书的身份，不管以前她是谁，以后在人间的身份她就是云九书，连带着云九书身上的责任一起承认了。
“你怎知我没受苦？面容被毁，灵脉尽断，双腿断裂，你知道我在被救治的时候忍受了怎样的苦难？”
那时候她才从妖界出来，经历了更大的痛苦，这人类身上的苦痛她倒并没有在乎了。
她从未叫过一声疼，也是因为她不在意，并不代表这些事情没有发生过，她不疼。
“你让人打了我那么多下，我差点死在你手里，难道还不够抵消？这件事和你无关，我不希望你chā手。”云歌冷冷道。
云九书却是一把捏住了她的下巴，手中用力，“和我讲条件？可是你却没有和我讲条件的余地，云歌，我给了你很多机会让你活下去，但现在，我后悔了，你还是死吧。”
正文 第657章 你的契魂
云歌眸子闪烁，云九书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就像是死神宣告死亡一般，她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她：“你……要我死？”
也许是之前云九书并没有对她做出什么实质性的伤害，最多就是不轻不重警告和提醒罢了。
云歌心想也许她心中还是念着姐妹之情的，并不想手足残杀。
若是她知道云九书先前不动她根本不是顾念什么手足之情，只是懒得去搭理，她心中不知道要怎样的气愤。
“一年前的事情，云府的试探，锦画的挑拨，御前告状，云歌啊，这一桩桩一件件，你叫我怎么舍得放过你？”
云九书双眼半眯，眸中射出一片jīng光。
“锦画的事情你果然知道！”云歌本以为自己做得jīng密，没想到还是没有逃过云九书的眼睛。
“知道又如何，当时我给了你生的希望，可是你实在是学不乖呢，一次又一次的触犯我，你以为我当真不敢杀你？”
哪怕面前的女人是带着笑意说这句话的，但身上的杀意却是为真，上一次在戒律室云九书只是一心想要惩治自己，并没有动杀意。
这一次她回来之后似乎又有一些变化，只是那变化很小，小到自己根本就不知道她究竟哪里变了。
“我是你妹妹，你杀了我天下人会怎么说你？”
“我是你姐姐，你不也处处对我下杀手，难道对于你而言，只有你的命才是命，其他人的命都不是了么，呵……”云九书嘴角勾起一抹嘲讽。
“不，你不会杀我，我虽然对你做了那么多事情，你若是恨我要杀我早就杀了，不会等到今日。”
云九书轻蔑一笑，“妹妹还真自大呢，不如我告诉你一个秘密好了。”
“什么秘密？”云歌心中越发觉得不详。
云九书凑近了她的耳边，然后一字一句道：“夜思思所说为真，是我亲手杀了云姿。”
之前在皇宫的时候夜思思站出来说云九书杀了云姿，当时大家都觉得不可思议，后来也因为云姿的出现谣言不攻自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