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家是逃难过来的,很多事又不能只靠邻居帮忙,这秦泽枫能出来帮忙自然是好的,所以韩守义忙应道:“行,我这就去让欣然进来。”说着韩守义便加快脚步出了屋子。
功夫不大,欣然便进了屋,秦泽枫冲着欣然点了点头便出了屋子。
韩老爷子为人和善,除了怕老太太生气不敢明着对二房的孩子好之外,对其他孩子都是极好的,所以欣然看着呆愣愣的看着外面的韩老爷子也是一脸的担忧,拉了拉悠然低声说道:“爷爷这样子也不是个办法,你有没有什么办法啊?”
对于老爷子这样的心病悠然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也只能无奈的摇了摇头道:“爷爷nǎinǎi的感情一向是极好的,nǎinǎi又没得这般突然,爷爷难以接受也是人之常情,我们能做的也只能是多陪陪他,欣然姐,你先陪爷爷待会,马车里正好有安神茶,我去拿来给爷爷煮些。”
“你告诉我放在哪了,我让石头去拿,这黑灯瞎火的你不害怕啊?”欣然急忙拉住了要出门的悠然,就要张嘴喊石头。
悠然却是拦住了欣然道:“马车就停在街口,也就几步路的事有什么好害怕的,你看着爷爷好了,我马上就回来。”马车里根本就没有什么安神茶,悠然又哪里会让石头去拿,所以赶忙拦住了要喊石头的欣然,丢下这句话转身就出了屋子往院子外面走去。
☆、第一百九十四章 丧事(二)
悠然刚刚出门就看到正好从正厅出来的灿然,自从上回的要账事件之后,灿然每每见到悠然便是如同仇人般,这会自然也是不出意外的一见悠然便斜着眼睛看向悠然,yīn阳怪气的说道:“呦,悠然妹妹这是要去哪啊,虽说nǎinǎi生前不是很喜欢你,可nǎinǎi到底是做长辈的,你这个做孙女的一来就躲起来不去nǎinǎi灵前哭灵总是说不过去的,即便你身份高可也是要讲孝道的不是,还是你心虚的不敢进nǎinǎi的灵堂啊?”
此时院子的人不少,灿然说话的声音又不小,一时间院子里的人都朝着两人的方向看了过来,悠然自然是不能让灿然把这不孝的罪名安在自己的头上,拿着帕子抹了抹眼角,眼泪顿时就顺着脸颊流了出来,一脸凄然的看着灿然说道:“原来灿然姐是这么想的啊,长辈若是对你不好的话那她去世你便可以不伤心了是吗,灿然姐这想法悠然还真是不敢苟同,nǎinǎi生前就是对我再不好那也是长辈,是生养了我爹的人,若是没有nǎinǎi就没有我爹,又哪里会有我呢,所以nǎinǎi去世我也是很伤心的,可这也不能只顾着孝顺nǎinǎi而忘记爷爷了吧,爷爷nǎinǎi感情那么好,这nǎinǎi又是这么不明不白的去世,要说最伤心的那就要数爷爷了,他老人家的身体本就不好,家里除了我爹也就只有我略懂些医术,我爹这才让我看着爷爷点的,没想到却是被灿然姐如此冤枉。”说着悠然便一脸委屈的用帕子捂了脸抽泣起来,看起来倒是颇有些楚楚可怜的味道。
悠然两人的话把屋里哭灵的人也给引了出来,秦泽枫一出来就见灿然怒视着悠然,而自己的小媳妇则是在一旁抽泣着,这让秦泽枫的脸sè当场就yīn沉了下来,冷声问道:“这是怎么回事?”说着便疾步来到悠然身前柔声问道:“怎么了,你个小傻瓜,以前怎么样我不管,可你如今既是我秦泽枫的妻子那我便容不得你受半点委屈,说说吧,到底是怎么回事?为夫我给你做主。”秦泽枫说着见悠然又要拿帕子往眼睛上抹,便眼疾手快的抓住了悠然的手,他是知道悠然手帕上涂了辣椒水的,所以见悠然又把帕子揉像眼睛时才是眼疾手快的抓住了她,同时还一脸不赞同的瞟了悠然一眼。
被秦泽枫冷眼盯着的灿然莫名的心里一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