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头,“走吧。”
美国,滕景风公寓内。
他已经接到消息,今天滕月灵要举办一场非常重要的记者招待会,场内情况将通过卫星全程直播。
电视里的滕月灵与平时的很不一样。
以往的她像个活泼的jīng灵,可现在的她看起来更像一个充满野心却动作笨拙的人。
滕景风双腿交叠,双手环于xiōng前,动作潇洒地坐在沙发上,就像是一个在等待好戏上演的看客。
开场后不久,滕月灵就主动像媒体公开了她已经跟bn离婚的事实。
场内一片哗然。
坐在电视前的滕景风依旧一脸淡然。
记者们纷纷把“长枪短炮”对准滕月灵,生怕错过任何一个镜头。
“滕小姐,您今天召开记者招待会的目的是为了向外界公布您跟国王储婚变的是事吗?”
虽然是大事,但是跟外界揣测的不太一致。
“当然不止这些。”滕月灵笑得十分大方得体。
记者们都瞪大眼睛等着滕月灵开口。
她今天一开口就是离婚这么爆炸性的新闻,接下来要说的消息,恐怕是要轰动世界了。
“各位都知道,泰禾最近的经营状态不是很好,我的爷爷,也就是滕董事长,他身体状况已经非常糟糕,而我的弟弟”说到这里,滕月灵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接近着便开始无声地掉眼泪。
想到那天滕英浩的电话,滕景风眼sè一沉。
电视里的声音还在继续。
记者问滕月灵:“您已经跟bn王储离婚,就不存在继承权的问题了是吗?”
滕月灵很快便换了一副表情,“是的。今天请各位来还有另外一件事情要宣布,那就是我将入主泰禾集团,成为新一任总裁。”
场内再一次一片哗然。
“请问滕小姐,景少知道这件事吗?还有,他离开泰禾的原因是什么,您能不能做一个详细说明?”
“景少因为一些个人原因放弃了泰禾的继承权。”她无奈地叹了一口气,“我也是临危受命,本来我也只想做一个闲人,但是现在泰禾无人,我只能挑起这个担子。”
“滕小姐真是巾帼不让须眉。”
场内全是对滕月灵的赞扬之声。
滕景风默默关上电视,闭着眼睛仰躺在沙发上。
他知道这一切都是滕月灵的计划,可是滕景风已经不是泰禾的人,无权干涉滕家事务。
所以,就算他有一个聪明的脑子,有法子对付滕月灵,却没有办法解救泰禾。
这种被剥夺话语权,手脚被束缚的感觉真的很不好。
这时,滕景风的手机响起,是江恒。
接起电话,那边久久没有开口。
“是不是爷爷出事了?”滕景风主动询问。
“景少”江恒的声音有一种从未有过的疲惫。
滕景风等待江恒继续把话说下去。
“景少,本来我不想打这个电话,不想bī您做那个残忍的决定,但是泰禾和滕家现在的状况真的是一团糟。英少出事那天我也在场,事情就是月灵小姐安排的,她故意把英少送进监狱,还害他身败名裂,如今又、又”江恒欲言又止。
“说下去。”滕景风预感不妙。
“去记者招待会之前月灵小姐来过医院”江恒把滕月灵在医院bī迫老爷子签署财产转让协议,还qiáng行拔掉氧气管,倒掉饭菜的事情全部告诉了滕景风。
“景少,如果您再不回来主持大局,老爷子会死,英少的未来将会是一片狼藉,还有少夫人,或许会永远消失”
这些话就算江恒不说,他相信景少心里都有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