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几乎差点就忍不住了。
我双腿轻轻的勾住他的腰,感叹的说:“庭儿,你总是这样,用着自己的法子令人妥协。”
他柔柔的嗓音问:“这些,席宸锡会做呢?”
我顿住,不知道该怎么接他这个话。
席宸锡永远不会这样做。
与他为数不多的两次做爱,他都是以霸道的姿势,席宸锡不会像他这般的伺候人。
我默住,段北庭却不依不饶道:“嗯?”
“庭儿,他很霸道,这就是答案。”
段北庭沉默了,他开始一个劲的要我,我咬住chún瓣承受着他的热情,心里就开始恍惚了。
一阵阵的快感被空虚占领,我与段北庭的关系很不知所措,不知道是以什么样的方式存在的。
他一直都在小心翼翼的讨好我。
可是这份讨好,已经磨灭了他的性格。
这要是放在以前,他一定会吃醋,会不依不饶的询问着席宸锡的事,会与我置气,可是他现在不会了。
说到底,是段北庭怕了。
他怕我再从他的身边离开。
我忽而有些心疼的看着他。
他的额头有汗水,我伸手擦拭着他的额头,轻声道:“庭儿,我爱你,这份爱很沉重也很美好。”
我与段北庭,这辈子注定彼此纠缠!
以han回国以前,胡老将军的事闹得不可收拾,时、段、薄、陈四家的娱乐头条都打上了他的印记,闹得整个国内人心惶惶,开始声讨胡老将军。
他想躲,也没有法子躲了。
薄颜收集的证据也指向了高同,利用高同的弱点我们qiáng制性的让他指认胡老将军。
可所谓,他现在已经是兵临城下。
已经是无路可走。
在躲了两日的时间,胡老将军亲自打电话给我,语气义正言辞道:“时运,我们见一面。”
我压根不愿意见,但还是去了。
我换了一身厚实的羽绒服坐在咖啡厅里等着胡老将军,他按时按点的坐在我的对面。
是一个历经沧桑的老人,脸上甚至有一道伤疤,听段北庭说,胡老将军所有的一切都是从战场上亲手打下的江山,曾经很令段北庭崇拜。
但就是一个令段北庭崇拜的人,竟然会杀他。
胡老将军坐在我的对面自顾自的叫了一杯白水,等服务生下去以后,他才笑着说:“邀请了你个小丫头几次,直到现在才愿意见我。”
我一愣,他比现象中的和气、从容。
我笑了笑说:“不为别的,只是因为你曾经绑架了我的儿子,这点是我的底线……也是我一直与你作对的原因,我留不得你在外逍遥。”
“你话说的这么直白,我能再讲什么?”胡老将军温和的笑了笑说:“清辞是小辈,我怎么会派人绑架他?我只是下命令去除……庭儿,但我没有想到他们会明目张胆的去绑架小孩子,再说清辞不是没事吗?我想要去除庭儿只是迫不得已罢了,夫妻大难临头还各自飞,更何况我与庭儿呢?人为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