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愿意听她唠叨。”
“时运,你知道吗?一个人孤独久了就奢望另一个人的温暖,而我从最开始到现在都只奢望沈慧的温暖,哪怕她喜欢的都是他人。但那又如何呢?我喜欢她是我自己的选择,她喜欢谁也是她自己的选择,既然我喜欢她我就要坚定自己的喜欢,她喜欢的我帮她夺,她讨厌的我帮她解决,这一生我都在为这个诺言实践。”
我震惊问:“所以哪怕到最后你也要维护她?”
“既然开始就坚持了,哪又半路放弃的道理?”宋伽南伸手理了理自己额前的短发,语气遗憾的说:“这可能是我最后一次替她做事了。”
我偏过视线,分析说:“沈慧不可能完全没有期刑,但即使这样你也只能自己一个人背锅,然后我尽量请律师给她消罪,等这阵的风头过去我再像你们对待李小萌一般救她离开,你看这样成么?”
他真挚道:“谢谢,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
我提醒道:“宋伽南,即使沈慧离开监狱我也会对付她,我不会再让她回沈家的!”
“我知道,我能做的只有这些了。”
我哼道:“一个三十八岁的老女人也值得你这样费尽心思的保护,沈慧也算值得了!”
“是吗?或许吧。”
离开审讯室我气一直不顺,陈桐瞧见识趣的没有搭理我,反而进审讯室找宋伽南了。
阮庭凑到身边问:“时总,去医院吗?”
我跟着阮庭去医院贴纱布,随后接到萧九月的电话,她说:“我昨天说到你家里找你,但晚上陈桐约了场子,我们晚上再见。”
我说:“好,你注意身体。”
挂了电话以后,我问阮庭道:“南京旧案现在到彻底结束大概会花多长的时间?”
阮庭解释:“一审结束,现在就是二审……零零总总的大概也需要三个月左右的时间吧。”
“按正常流程走吧,还有沈慧的事宋伽南会上诉,他会替沈慧争取减少期刑,到时候你让我们的律师替沈慧开脱,尽量减轻罪刑。”
宋伽南说到底也是一个可怜的男人!
但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是。”阮庭问:“时总,现在去哪儿?”
“回时家,以han几天没见我了。”
快到时家的时候我接到一个陌生的电话,属地是北京,我犹豫一会交给阮庭。
阮庭接起问:“你好,你是?”
“我是段言词,段北庭的父亲。”
我赶紧从阮庭的手中抽走手机,客气的语气道:“你好,段先生,有什么事吗?”
“时总,我想见见孙女,成么?”
段北庭的父亲亲自打电话说这事我没有拒绝的必要,我应了声说:“下午我会带到段家。”
他温润的语气道:“谢谢时总。”
我客气说:“段先生客气了。”
“时总,我们之间太生疏了。”段北庭的父亲顿了顿,问:“你和庭儿准备领证了吗?”
我答:“嗯,就最近吧。”
“既然迟早是我段家的儿媳妇,那你以后称呼我一声‘伯父’,段先生什么的太生疏了。”
我喊着:“伯父。”
他笑道:“我更乐意你喊我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