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那就是我惹着你了?”
一个有自知之明的男人。
但他又说:“我就睡了一会怎么惹着你了?”
“别瞎想,我就是姨妈来了心情不顺。”我伸手指了指床上的姨妈巾说:“女孩子每个月的那几天心情都是莫名其妙的,发脾气也是莫名其妙,希望总裁大人这几天多多担待。”
段北庭问:“是吗?我以前怎么不知道?”
我没接话,段北庭有些无趣的伸手从我的手中抽走手机,故意的软着声音说:“别总玩手机,我还在你面前呢,别冷落了我。”
段北庭又在*人,我斜他一眼提醒说:“你去吃饭吧,等你回来我就不玩了。”
段北庭的手掌揉着我的后颈,温热的手掌贴上我冰凉的皮肤舒服极了,我闭着眼叹息一声,听见他嗓音柔柔的问:“你呢?吃了吗?”
我舒服的说:“嗯呐,刚刚吃了。”
他略抱怨道:“怎么不喊我一起?”
我睁开眼问:“你要去吃吗?”
他识趣闭嘴,起身离开。
段北庭离开以后我有些烦躁的躺在床上,脑海里一直回响着那个经理说的那些令人糟心的话,我长叹一口气依旧觉得心塞。
是谁会打着时幸的招牌?
我同时幸是双胞胎,她是我的姐姐,我tiáo查过她的事,她存活的概率简直为零,现在有人说她还活着我除了不相信却又点期待。
期待中又有点惆怅。
毕竟二十八年都没有见过,她现在又在哪儿呢?是被段北庭护着的吗?倘若她活着她为什么不去时家找时琛亦或者是找我呢?
越想越乱七八糟索性滚到被子里睡觉,迷迷糊糊中我感觉有人在扯我的被子,我睁开眼看见段北庭把零食用被子包裹住扔在地上,随即又从一旁的沙发上抱了一床干净的被子盖在我身上,我笑了笑问:“你是洁癖吗?”
他答:“乱糟糟的,换一床睡着舒心。”
我“嗯”了一声闭着眼,段北庭蹭*抱着我的腰塞进他的怀里,他的手掌抚着我的肩膀,问:“你大概每隔几天会给以han打电话?”
我沉默,段北庭的呼吸落在我的耳窝处,小心翼翼的问:“能让我跟以han说说话吗?”
“段先生的语气听着倒令人觉得可怜。”
段北庭身体一僵:“你冷讽热嘲做什么?”
段北庭终究是变了,倘若我这话放在以前他直接撒手走人而现在竟然还会留下,他的容忍度比以前更高了,而我何必为难他呢?
何必要故意让他心情低落呢?
见我有一瞬间的沉默,段北庭的嗓音微微有些讨好道:“你要的那份协议我给你。”
“什么?”我有一瞬间的懵bī。
段北庭伸手扯过一旁的文件递给我,我接过翻开有一瞬间的错愕,看见他龙凤飞舞且冷峻的字体,我心里竟觉得微微酸楚。
段北庭抱着我的肩膀,手掌摩擦着我的肌肤解释说:“我知道你在担忧什么,我把段家过给郁年以及以han,你在上面签字就行了。”
是的,这是一份协议书。
段北庭将段家分成两份,一份属于段郁年另一份属于以han,他做到了绝对的公平。
“你没有必要给以han。”我解释说:“我的东西给以han,你的东西给郁年其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