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成了我生命中的那个人。”
我抬头,望着他说:“你又在说甜言蜜语拔撩我,你是想让我等会主动的推到你,解掉你的衣服,解掉你的裤子跟你云里雾里吗?”
段北庭朗声的笑:“傻孩子,我是在告白。”
我跨坐在他的腰上,用刚刚含他炙热的地方吻着他薄凉的chún瓣,段北庭伸手抱住我的肩膀将我带进怀里热吻,两人气息夹杂。
那天晚上段北庭没有让我得寸进尺,他竟然矜持般的制止了我,说:“睡吧。”
我震惊,段北庭轻声的解释:“我们两人都深知倘若做了下去绝对停不下来,但我下午赶的飞机回北京到现在还没有休息而且明天早上还要赶飞机离开,我可能暂时伺候不了你。”
惩罚!绝对是惩罚!
现在他知道我对他的情欲所以他故意的,他故意掉着我的胃口,毕竟谁让我阻止他见以han呢?我太了解段北庭了,倘若我一直梗着以han的事,我就一直、绝对不能碰他。
他有该死的固执,这种固执在惩罚我上更加的凸出,我刚刚该死的……竟然要求做他的助理还要跟随他出差,我他妈不是疯了?
段北庭故意的要折磨我一段时间。
想到这些问题,我竟觉得绝望。
清晨是在段北庭的怀里醒的,我睁开眼看见段北庭又浓又长的睫毛,我伸手摸了摸,他睁开眼彷徨又无辜的望着我,漆黑的眼珠犹如一潭深渊,吸引着人无所顾忌的沉醉。
我趴在他肩膀上深深的呼吸,段北庭伸手捏紧我的肩膀,说:“等会要赶飞机。”
我抱紧他的腰说:“我知道。”
他问:“跟随我一起?”
“我突然想起时家有事。”
我抱着侥幸的心理,段北庭却直言道:“昨晚是你提出的,再说时家离开你一年多的时间都活的好好的,难道还在乎这几天时间吗?”
我把脸埋在他的脖子里,双手紧紧的抱着他的身子,郁闷的说:“段北庭,你在惩罚我。”
段北庭宽厚的手掌拍了拍我的背,随后他收紧我的身子压在他的怀里,道:“别胡说。”
我chún蹭着他脖子上的肌肤,心情低落的说:“你就是在惩罚我,倘若我跟你去出差到时候你就是随心所欲的了,无论我想做什么你都不会答应我,到时只有我一个人吃闷亏。”
“时运,你这模样倒像是曾经在部队向我撒娇的孩子,以前的事你都记得了吗?”
我辩驳:“我那时的确是个孩子。”
“傻丫头,快起身洗漱,等会赶不上飞机就要去别的城市转机,到时受罪的还是你。”
“段北庭,那你会不会惩罚我?”
这件事必须要问清楚,别过去他跟个冷漠人似的对待我,那我就是自讨苦吃了!
段北庭揉我的脑袋道:“我怎么舍得?”
那究竟是会还是不会?
就我还在考虑这个问题的时候,段北庭一句话就绕开了我的思绪,他说:“我等会联系助理,等我们两个人去德国后准备拍婚纱照。”
我惊讶:“婚纱照?”
“嗯,等到沈家兵败如山倒,等到你给我答案以后,我们就去民政局登记结婚。”
“总裁大人,我还没给你答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