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份存在不定性,我摇摇头说:“算了,替我在北京的繁华市中心买一处大点的房产,然后再用盛朗的名义开个户头存两千万。”
北京的房产值几千万再加上存款两千万,这些能够保障盛朗以后的生活无忧。
“我马上去办。”易捷道。
易捷离开以后我回到公寓,身心疲惫索性躺下睡觉,最后是被手机铃声吵醒的。
是陈深打来的电话。
我问:“有什么事吗?”
他说:“我听说段北庭的事了。”
我笑说:“嗯,时琛是为了我。”
“阿运,你要出国散心吗?”
“去哪儿?”我问。
“带着以han到新西兰。”
新西兰是陈家祖祖辈辈生活的地方。
我揉了揉鼻子说:“嗯,我过几天到爱尔兰,然后再坐飞往新西兰的飞机。”
我要等段郁年的七岁生日过了我再离开。
段家不允许我接段郁年,所以平常我很少见着他,大多数都是在学校去看他。
段郁年生日那天我买了礼物去学校接他,但却没想到被段家提前接走,我打电话给宋靳却没想到他拒绝接我的电话。
我想或许因为那次的事我同宋靳已经闹翻了,他曾经说过所有人都不傻唯独除了段北庭,宋靳是心疼那个他从小长大的兄弟了。
我进不了段家更接近不了孩子,最后只好找个快递的小哥将礼物送了进去。
无论如何,礼物都是要送的。
哪怕我心里很难受也很难过,我见快递小哥进了段家以后我才开车去了医院。
在医院住了两天院以后我回时家老宅陪爷爷住了两天,随后坐飞机到爱尔兰。
我带着以han到了新西兰,在机场接我们两个人的是陈深和陈桐,临近新年陈桐在新西兰很正常,他从我手中抱走以han,声音轻柔的哄道:“乖以han,叫陈桐哥哥。”
以han有模有样的喊着:“陈桐哥哥。”
陈桐笑道:“哈哈,乖孩子。”
接下来的一个月我都带着以han在新西兰生活,新西兰没有什么年味,好在陈家家族庞大小辈极多所以过了一个算是热闹的新年。
在临近新年前盛朗坐了飞机到新西兰和我们一起过新年,新年的那天他和以han收到挺多的红包,而我就收到了陈深的红包。
陈桐不给我红包不说还在我这里压榨,转眼就将陈深的给我骗了过去!
随后他顺水推舟的给了盛朗。
新年过后没有直接回北京,而是将以han送回爱尔兰以后就带着盛朗去了奥地利。
随行的只有陈桐。
我们在机场等了一个小时都没有看见萧九月的身影,陈桐开始甩脸sè道:“萧九月她真当自己是大爷,晾着我们在这里冷了一个小时!”
我好心的提醒说:“你说话小心着,她听见了你又要挨打,免得遭罪。”
闻言陈桐赶紧闭嘴。
萧九月到的时候我们冷的瑟瑟发抖,好在陈桐懂事还知道将自己的外套脱了给盛朗。
陈桐一见萧九月,就直接抱怨:“哥都冷成冰棍了,你是堵在了路上还是怎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