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又陪着他们聊了半个小时就离开了,回去的路程很漫长再加上路况不好到城里已经是晚上了。
我回到岸渡输入密码,打开门却没有瞧见半点灯光,段北庭是不会再回这里了。
虽然他与我并没有一丝一毫的关系,但我却开着车去了海边的别墅找他。
我敲门是一个漂亮的陌生女人开的门,我怔住问她道:“以前住在这儿的段先生呢?”
“段先生?你指的是那个负心汉?”漂亮的女人不屑道:“他八个月前将我撩了就跑了。”
八个月前正是段北庭离开北京的时间。
这个女人是他的*吗?
不不不,段北庭说过他有洁癖的,但倘若不是他的*为什么她会住在这里?
我哑着声音问:“你和段先生是什么关系?”
“你觉得呢?”她靠在门边柔柔一笑,声音妖道:“他欠了我,我是他的债主,你见着他了让他回别墅找我,我在这里一直等着他的!”
离开海边别墅以后我心里压抑的喘不过气,我知道自己在难过什么但好像没有难过的必要,我和他之间其实是没有任何关系的,所以他做什么都是理所当然与我无关的!
只是我心口为什么会难过?
难过自己依旧执着又恨着吗?
我想起他早上说的那番话,他说:“你知道我至始至终要的是什么!”那时候我是知道的,他想要的至始至终不过一个我罢了!
我闭了闭眼随即开车回到岸渡。
接下来的一个星期我都在岸渡但始终没有等到段北庭,我请求的对时琛说:“我先替你打理时家在这边的生意,你替我将时年顾着!”
时琛对我总会无所顾忌的包容,他了然的说:“你先掌管时家在那边的生意,等你熟悉了再回来也不迟,再说时年已经初具规模,你已经有了继承公司的能力,我等你回时家。”
我心里慌乱道:“大哥你别这样!公司你管理了十年,突然让给我那怎么成?”
“运儿,我刚接手时家时就想着有这么一天,其实……我对事业并不看重,我现在……运儿,我想将公司留给你后去奥地利找九月。”
萧九月的病情虽然有好转但是她的身边有瑞希,时琛此刻去无非就是第三者。
我低声提醒:“九月的身边有瑞希。”
“我知道他们的婚期将近也知道他们日日贪欢,可是……运儿,我虽然说过我不在意,但我的心里却难受的要命。”时琛顿了许久,声音有些微哑道:“我曾想过无数次她嫁给我的场景但却没想过她嫁给别人,我很想再试试,倘若她对我真的无情我也认了……大不了以后我就带着一诺去爱尔兰陪伴以han长大。”
萧九月的婚期在新年初四,距离现在也就一个月不到的光景,她拍了婚纱照传给我,英俊帅气的奥地利男人站在她身侧给了她极大的依靠,而她笑的也阳光开朗很明媚。
有了瑞希的萧九月很幸福。
时琛也察觉了她的幸福,只是时琛不敢贸然接近,他怕吓着她惊着她唐突了她。
而现在……时琛不得不出手了。
毕竟他爱的姑娘快成了别家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