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偏头望着沉静的段北庭,淡说:“沈慧一个三十四岁的女人,成天为了爱与这个人作对与那个人作对,她自己也不想想她有多大的本事?她只是蹭了段、沈、宋家的光罢了,对了,你知道陈深现在为什么不愿搭理沈慧吗?”
段北庭沉默,我笑着说:“一个方面的确是因为我,但更多的是来自薄光的警告。”
我解释:“薄光是一个很难惹的人,她讨厌的人她就会不遗余力的整,特别像沈慧那朵令人讨厌的白莲花,所以在她得知沈慧喜欢陈深以后,她就警告陈深以后不许与沈慧打交道。”
段北庭停在一个红绿灯口偏头沉沉的盯住我,我说:“知道陈深为什么会听薄光的话吗?因为薄光喜欢陈深,沈慧倒有了劲敌了。”
段北庭抿了抿chún,忽而笑道:“只因为薄光喜欢陈深,他就听话的不搭理沈慧?除非……其中还有什么隐情,或者陈深对她上了心。”
他是一个聪明的男人,所以有些事他看的很透,段北庭笑说:“你喜欢陈深吗?”
我正欲回答,段北庭又道:“你是一个容易将就的人,曾经和吴旭的那场婚姻就是,所以即使你不喜欢陈深但在他的温柔攻势下你迟早会妥协,可是……陈深并不是吴旭。”
我错愕问:“你什么意思?”
“陈深要的不仅仅是你的人,他要的更是jīng神上的契合,倘若你的心有丝毫的浮乱,陈深都不会妥协和你在一起。”段北庭犹豫了一会,说:“即使他会护着你,选择你,但你永远都得不到他,因为你是我孩子的母亲,是我段北庭的女人,他知进退,他最多陪你等你日子稳定,他绝对不会和你有别的牵扯。”
最恨陈深的莫过于段北庭,最了解陈深的也莫过于段北庭,我闭了闭眼说:“我一直觉得像陈深那样孤僻又清高,美好又静默的犹如一朵雪莲般的男人,适合他的一定是那个既热情又温雅,既娇羞又落落大方的美人。”
“呵,你心里对他的评价挺高的。”段北庭讽刺我,随即又说:“你这话倒夸了你自己,毕竟你曾经还是同他交往过,只是时间不长。”
我黑了黑脸,段北庭又继续讽刺:“你就继续待在陈深身边耗着他吧,反正他七年的时间也被你耗了,也不存在这两年的时间。”
段北庭说我耗着陈深的青春,我难受的抿着chún说:“段北庭,他从来都不是备胎。”
“你说的简单?只要你一天没有稳定就一天耗着他的,当然也不是没有办法解决。”
我讽刺笑道:“呵,你说的办法是回到你身边?让陈深误以为我们很幸福?”
段北庭淡淡道:“你可以这样理解。”
我冷哼一声,段北庭无所谓的笑笑,他发动车子将我送到公司楼下,他看了眼隔壁气势如虹的时家,又看了眼我的小公司,说:“呵,没想到时琛倒挺乐意帮助你的。”
我笑:“时琛是我的朋友,他帮助我很正常,我向他询问公司的选址也很正常。”
段北庭眼睛上下打量了我一番,提起昨晚的事道:“昨晚一个人在酒吧找鸭失败的感觉如何?倘若你觉得寂寞,我倒乐意喂饱你。”
我斜了斜段北庭:“你未必能喂饱我。”
段北庭忽而伸手拉住我的手放在他腰下,嗓音嘶哑道:“半年没碰过女人,它积蓄了太多的能量,你倒可以试试能不能喂饱你。”
手心处很炙热,我qiáng制镇定的捏了捏,感觉到男人的僵硬我才说:“同你做过那么多次的爱,唯独让我满意的却不是你的兄弟。”
而是他满嘴的甜言蜜语。
至少哄的我开心。
段北庭淡淡问:“那是什么?”
我附身亲了亲他的薄chún,热热的呼吸吐在他的脸上,妩媚的笑着问:“你觉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