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沈雅雯,沈雅雯笑得花枝招展,毫不在意。
车停下来。
沈雅雯率先下车,叶轻语下车环伺了一下四周,是个的院落,上去很平常,刚才就顾着与沈雅雯斗嘴了,没有留意车行的路线。
沈雅雯一眼叶轻语,对跟上来的两个黑衣人道:“来,陪着叶姐参观一下。”
叶轻语只瞥到沈雅雯的chún边一抹诡异的笑容,就被两个黑衣人反剪了双手,叶轻语大惊:“放开我!沈雅雯,你要做什么?你让他们放开!”
沈雅雯冷笑一声,转身离开。
房间里温度适中,沈雅雯一进门就一件一件脱掉身上的衣服,直接进了浴室洗澡。
当身体完全浸入水中时,沈雅雯舒服的叹了一口气。
从手边的醒酒器中倒了一杯红酒,慢慢喝了一口。
脑海中闪现了叶轻语刚见到自己时那吃惊的眼神,不由冷笑。
谁到自己都会大吃一惊吧?
真想宋云卿的表情,不过,现在还不是时候。
她和宋云卿是一辈子的仇人,总有一天,她要宋云卿跪在她脚下哀求她,放她一条生路,饶她一条狗命,当然她就算是求她,她也不会饶过她的。
这一辈子,上天入地,她都要宋云卿付出最惨烈的代价,自己所遭受的每一分痛苦,宋云卿必须都重历一遍,必须加倍还到她的身上去。
一想到她,就不免心cháo起伏。
沈雅雯把酒干了,从水中站起来,拿过浴巾围在身上,从浴室走出来。
刚刚买的衣服,已经放在了沙发上,沈雅雯拿出一件,松开浴巾,穿上新买的礼服,在镜子中前后左右的照了照。
衣服很美,人也很美。
从前的她总是穿着这样的礼服,跟着爸爸妈妈却参加各种豪门宴会,那时候,她是人人艳羡的沈家大姐,多少青年才俊围着她转,有家世有美貌,名牌大学毕业,曾经的她,也是闪耀如星的。
那时候,她的生活中唯一的不开心,应该就是有个跟她同父异母的姐姐宋云卿了,那个总是得老天偏的宋云卿,那个死而复生的宋云卿,是她心中最大的一根刺,她总想她死,总想她消失,可是老天总是不如她的愿。
后来她才知道原来她的同父异母兄弟姐妹还不只宋云卿一个,还有一个垃圾裴辉辉,呵呵,老天真会开玩笑。
结果在裴辉辉的败家,爸爸的偏袒,宋云卿的打压之下,沈氏完了,破产了,消失了。
所有爸爸留给她的东西,都被算计了回去,连家里的房子都被裴辉辉压到了赌桌上。
她和妈妈一无所有。
为什么是她和妈妈一无所有?
凭什么一切的错都要由她来承担?
那种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绝望,她一辈子都不会忘。
曾经的沈家千金,一下子沦落街头了,什么都没有。
那么有主见的妈妈,说一不二的妈妈,有勇有谋有胆识的妈妈,除了哭,什么都做不了。
爸爸中风进了医院。
天塌了。
沈雅雯着没有用的妈妈,第一次清晰的知道,哭是解决不了任何问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