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摇头:“不是,因为我怕老婆。”
一阵土味扑鼻而来,我觉着不能输,便说:“你知道我是你的什么人吗?”
他毫无压力的说了“心上人”三字,我不服又问了几个,但都是我败下阵来。最后我无奈的说:“看来你平日工作挺清闲的嘛,才会背下这么多土味情话。”
“不是,是周阳和他女朋友经常语音聊天,我偶尔听到就记下了。”他说着指了指脑袋,“我这颗大脑有多优秀,想必你是知道的。”
我不想配合他的自恋,敷衍的眨眨眼:“吃饭吧,多吃点才能补补脑。”
他依言吃了一口,又觉着不对劲而问我:“我怎么觉着你刚才的话是在说我没脑子。”
我呵呵一笑,嘴上却说:“你想多了,人是铁饭是钢,天才也得靠食物来提供能量,也得靠食物来补脑子。”
他一副被我绕进去的样子,我满脸笑意的吃完了饭。
吃过饭后,我问他是想回公司还是去回家补觉,他沉吟了一下说:“去拜访洪秧的父母吧。”
我挺意外的:“你怎么突然……突然想去了?”
他抬头看向远处的天空,因为太阳光太刺眼而眯上了眼睛,令人看不到情绪:“如果我没失忆,我应该也会去,这两年我真的亏欠你太多了,以后赎罪的事由我来做就好。”
时隔两年多再谈起洪秧,我们的心里依然被愧疚和遗憾所guàn满,我勾上他的手臂:“我们既然决定在一起了,那就该由我们一起来赎罪,而不是我或者你。”
“可你做得够多了。”
“我们做再多死去的人都不可能活过来,而我们去向她父母赎罪,说自私点也不过是想求得心里的安慰而已。所以我们做再多都不够,我们要一直做下去,直到让她父母打开心结,我们也才过得心安理得些。”
他点点头:“你说得对,我们要一直坐下去,他们可能会把我们当做杀女仇人,但我们得把他们当成父母一般照顾。”
我叹了声气儿:“可他们现在对我避而不见,连这个机会都不给我们的。”
他看了我一眼,又看了我一眼,我问他是不是有话要说,他摇了摇头,半响后又说:“其实我正在tiáo查一件事,本想有进展后再告诉你,但想来想去,还是觉着现在就该告诉你。”
“什么事?”
他拉起我的手:“上车再说。”
上车后我追问他,他让我要保持镇定,我虽做足了心理准备,但当听到他的话时,还是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睛。
我死死的拽住他的袖口,把他往我这边拉扯:“你刚才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葛言看着我,一字一顿的说得很慢:“我说,我听到道消息,洪秧的儿子没死。”
“是吗?那就太好了,若能把孩子找到交给爷爷nǎinǎi,他们会觉得感情得到了延续,肯定会开心起来,并从洪秧死掉的yīn影里走出来的。”可转念一想,我又有点慌,“可不对啊,我亲耳听到医生说孩子出生就死了。”
“据我所知,洪秧的大伯买通了医生,私下转走了洪秧的孩子。”
“大伯?为什么会这样做?”
“洪秧家的公司算家族企业,但大股东是洪秧的父母,他大伯只占有一丁点股份。他们表面上和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