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挺喜欢我的。
而且我听说,本来我们班的授课导师定的人是他的,他要资历有资历,要功底有功底,可惜就是没有后台,最后给老班这个小毛头给抢了 过去,他们两个有点小过节。
平时老班再怎么拖课,都绝对不敢拖他的课,这蔡导师是出了名的脾气耿直,谁的面子都不卖。
我比大多数的同龄人都要早熟一点,在言语间去揣测别人的心理,这是我唯一的长处。
我进来后,老班和我说的这些话就没有躲避着谁来讲,中间是怎么回事,他就坐在老班后面,不可能没听到的。
他一张口就问我是不是犯了什么纪律,这个问题老班没办法回答,因为这事归根到底并没有触犯什么,只是一个态度问题而己。
老班给他呛了一下,”也没什么事,我听说其他学员说有人在班级里卖一些与学习无关的东西,影响了其他学员的正常学习环境。“
啧啧,这一口官腔,我服。
“这应该不是俞国良做的吧,他不像那种学员,他挺听话的。”蔡导师说道。
老班吱唔了一声,”我也没有说是他,我就问问,问问而己。”
蔡导师轻轻撇了一下眉,似是有点不屑,”这些可能就是子虚乌有之事,黄导师还是査清楚一点好,老班没说话,我看在眼里,突然很想把他刚才说的那句话也说一遍,”你特么不说话是几个意思,默认了? “
老班挥了挥手,让我回去。
我刚准备转身,蔡导师就叫住了我,”俞国良,过来一下,这次投给商学院的那个作文,有两个小地方我想和你商量一下,作一些小修改。”
我看了看老班,又看了看他,确定这只是公事,并不是拿我放在中间作为开炮的导火线后,才走了过去。
蔡导师从右手的文件架上面翻出了我之前按他要求写的东西,说道:”你这次写的我看了几遍,文笔退步了点啊,连错别字都有一个。”
我不好意思地抓了一下头,”家里有点事,有点忙,不好意思蔡导师。”
“你这孩子,我又没说你什么,用不着对我道歉,文笔虽然不行,但寓意还是在的,整体的立意还算新颖,我想着把这两个地方作一点 小修改。“
蔡导师是个爱面子的人,在这些文章上面从来不会少费工夫,拉着我认真地商讨着。
即使他刚才不帮我,我对他一直也很尊敬,他可能不是一个优秀的导师,但绝对是人民教师,为了我们这班兔惠子平时没少费心。 我言语间各种言听计从,时不时还拍一个小马pì过去,这和面对老班时的态度简直就是—个天一个地。
老班看不过眼了,生着闷气一个人跑了出去,落个耳不听为静。
等他一走,蔡导师突然开口说道:”俞国良啊,黄导师刚才问你的,是不是真的?”
面对老班,我可以直接摇头,老子不卵他。
但蔡导师问,我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其实我不说话,这就真的是默认了,
蔡导师偷偷瞄了一下旁边的导师,样子虚得不行。
其实就门口那还有一个导师在,我们两个在这说话小声点他也听不到什么。
“家里要是有困难可以和我说一下,你现在还是应该以学业为主,这些等你以后长大了再说。”我眼眶一热,唔了一声,我听得出来,他是打心眼关心我的。
他把眼镜摘了下来,揉了揉说道:”我也知道,就算真的有困难你也不会和我说的,你那脾气比你师娘还要倔。”他两夫妻都是导师,他教语文,老婆教化学。
他接着说道:”你那都有什么书,我刚好想买点课外读物给我儿子,有的话算便宜一点给我,我买点。”
他坚持认为是我家庭出了困难,想要帮帮我。
师者,如父!
我最终还是没有说什么,就当是自己默认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