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肚子饿不饿?”
摇头。
“刚才那个就是豆芽,你见过的,还记得吧?”
点头。
我没有再去问她刚才怎么了,她不想说,我看得出来,虽然我不知道为什么。
我试着去找一些话题,希望能说她活泼一点,最少不要想现在这样,不是点头就是摇头。
这是一个痛苦的过程,我不是一个很会找话题的人,最少那时候不是。
我像个疯子一样,唱着独角戏,说天气,说新闻,说一些我认为比较有趣的事。
没话找话说,气氛总会有点尴尬,也有点难受,但我再怎么难受,也肯定不会比她更难受。
夜深了,静容从一开始的点头摇头,慢慢有了一点点话,虽然只是一些简单的哦,嗯之类的单音节,但已经比她刚才好上很多了。 到后来,我看到她好像有了点困意,”晚上就在这将就一下吧,我去和豆芽挤挤。”
我门带上,转身出了房间之后,站在阳台处,看着远方。
面对她,和面对小丽,那是两种感觉,我分不清这中间有什么区别,很朦胧。
时至今曰,依旧如此。
也许,那时候只是一种很单纯的喜欢,不问家庭,不问背景,只是喜欢,没有占有欲,仅此而已。
我看着远处的灯火,静容性格内向,胆子也小了点,但不是哑巴,她只是不想说,至于是为了什么,我没多少头绪。
只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是她认识的人做的,这一点守门那个保安也证实了,她好像是认识那几个女的。
我能想到过就只有我女人给人欺负了,可能还是给人威胁了,这是我们以前愤用的伎俩,把人打一顿,然后告诉他如果敢告诉导师,见 一次打一次。
这一招对那些胆小的学员很管用,很少会失手。
但这也不怎么对得上她和我说的那句话,只是她不肯说,我拿她没什么好办法。
接下来这段时间里,我一直陪着她,我不断地尝试问过那天的事,但她并不想说,每次我一问起,不是转移话题就是沉默。
虽然她不说,但从只字片语中,我觉得我可能也认识。
至于是谁,我想不出来,因为静容在班里面几乎没有什么仇人,她性格无争,我没见过她得罪过什么人,几乎有什么小矛盾都是能忍则 忍,主动赔礼道歉。
就像之前大块头来搞我的那件事一样,明明和她没什么关系的,但她还是站了出来,希望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这两天,大道理小道理我来来回回说了几十遍,但静容就是固执地沉默,我不知道她这是什么心态,她虽然呆萌了点,但她难道不知道 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这个道理吗?
周一开学,上午第二节物理课,等那个小秃头一出门,我就闪到了静容旁边。
我拿着刚发下来的试卷,对着她的同桌,一个叫春丽的小肥妹挥了挥。
小肥妹很识趣地哼了一声,给我让了位置。
我道了一声谢,大咧咧地坐了下来,周围的同志早已经习惯了我这个好学的习惯,反倒是豆芽可以说是今天才来上学,没好气地看了一 眼之后,又趴在了桌子上睡觉。
静容的状态比昨天好了点,不过和往日比还是显得了些沉默,以前这种情况她多少会扭捏一下,帮小肥妹打抱一下不平,让我不要欺负 其他学员,但今天她却低着头不说话。
她有心事,这一点连小肥妹也看出来了,刚才还专门跑了过来,问我是不是欺负人家了。
因为我警告过豆芽他们几个,所以那天发生了什么事,他们全不记得了。
小肥妹看到静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