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雄看了看豆芽,意思是这个得看我们家少爷。
豆芽转头看着我:“良哥说了算。”
哎呀我去,大兄弟,你也太给脸我了吧,你能不能别在这个时候叫我良哥,平时叫叫也就算了,你这一叫,他们三个看我的眼神都不对了,
大肚子踢了一脚大块头,“还不谢谢人家?”
已经有点吓懵掉的大块头回过神来,连声道谢。
啊雄甩了句狠话,“算你小子命大,以后给我小心点。”之后就带着我和豆芽出了办公室。
之后的事是他们处理的,和我们无关。
啊雄说道:“手续都办完了,那我就先回去了,有什么事打我电话,别给人欺负了。”
我不知道这是他老板的意思还是他自己的意思,护患也不用这样子护吧?
告别啊雄之后,豆芽带着我,大摇大摆地迈着八字步走回教室,那拽样好像是在告诉别人,老子已经练成了葵花宝典,从此天下无敌一样。
刚坐下,坐在我们旁边那几个学员一扫刚才的冷漢,纷纷上前表示最衷心的关怀。
豆芽沉醉在这种被人关怀的重视感里面,一时也忘了那个小龙女,得瑟地吹了起来:“你说那只大块头啊,哼哼,真是便宜他了,只是 记个大过,要不是我大哥拦着我,我特么把他打到他妈都不认得。”
然后他眼sè不善地看着刚才揍他的那几个,站起来高声说道:”你特么刚才打得好爽啊,是不是? “
那几个长毛短毛看到只有我们两上趾髙气扬地回来就已经觉得不妙了,一时间也没有敢顶嘴。
我拉了拉豆芽,“好了,以后再说。”
不是我认怂,更不是说什么坏人已经得到了他应有的惩罪,我大人有大过放过他们这些鬼话,仇可以慢慢报,不用急在这一时。
啊雄哥说得对,这事闹大了对我们弊大过利,面我们已经露了,这次卖个面子给大肚子,日后要是有什么事会好说话很多,我是一个有 长远眼光的选手,不必急在一时出这一口闷气。
豆芽十分狗脚地对我叫道,“好的,良哥,我听你的。”然后指着那几个说道:“你特么给老子小心点!“
喷喷,果然是好兄弟,装了bī还不忘了带上我一起装,但是露脸你来,把我拉到前面帮你挡箭是几个意思呢?
豆芽这个你们不爽就去找我大哥,不要找我的小心思,我只能无奈地笑了笑,这算不算是受人钱财,替人水灾呢。
豆芽坐了下来,继续着他的装bī大业,和其他学员吹得飞起。
我卷髙了裤脚,刚才这里给人摔了一板凳,走路都有点疼,幸好我身体禅,肯补钙,要不然可能就断了。
我一看,青黑一大块,已经开始有点浮肿了起来。
“你没事吧?”一个好听的声音在头上响起。
我抬头看去,是小龙女。
我把裤脚放了回去,“没事。”
豆芽不忿地凑了过来,说道:”我有事,我有事。我这里痛,这里痛,这里也痛。”
小龙女没好气地说道:“你活该。”
她鼓气地样子好美。
豆芽哀嚎道,“美人,我是为了你才挨的打,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
我嫌弃地看着他行了,你丢不丢人啊?”
“我力气小,丢人丢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