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很多朋友问过我,问我是不是像电视说的那样,穿着睡衣,踩着猫步,一边铁舞一边让你挑的。
我只能说,那怕早两年这种东西也不多,最猖狂的时候也只是一排女人坐在那里,让你挑而己。
像他们说的,一边表演一边挑的,说实在,我还真没见过。
不用来跟我反驳什么,我是个粗人,你们说的那种高档地方,我是没有去过,我不觉得这有什么丢人的。
我刚才问了她,兵哥点了一晩的钟,也就是说天没亮之前,我们都会在一起。除非我让她走,但我还是那句话,绝大部男人都是用下半 身来支配上半身的,我还真特么舍不得。
我按灭手里的烟头,重新抽出了一根。并不是我的烟瘾大到要两根才够喉,只是气氛有点尷尬,不抽烟难道你叫我睇咸书,放咸碟咩?
我想了想,递了一支给她。
啊敏摇了下头,低声说道:“我不会。”
这倒是挺让我意外的。
我看着她的脸,突然又想起了小丽。
她和小丽不一样,长得不一样,性格也不一样,但我就是突然看着眼前这个人想起了她。
我们刚才沉默了那么久,如果是小丽的话,她会找话题来打破这份无声,可惜她不是。
我把烟放了回去,犹豫了一会,开口说道:”你做了多久了?”
我知道,我不应该问这种话,但就是想问,没有为什么。
一般都不会问做了多久这种话题,因为问了也是白问,难道你想听到别人说,我一晚睡三张床,你这是第二张吗?
啊敏说道:“快两个月了 。“
我哦了一声,过了一会问道:”你认不认识一个叫小丽的女孩? “
啊敏抬头看着我,“小丽,你说那个?有很多囡囡都是叫小丽的。”
我愕了一下,我突然才发现,我连小丽的全名叫什么都不知,我自嘲地笑了笑,“没什么了,我就颠嘴问一下。””以前在那里去公司的?长什么样?你说说我可能认识。”可能是看到我表情有点难受,啊敏开口问道。
我摇了下头,没什么好说的, “我只是随口问问,没事。 “
我怕她继续问下去,转了个话题,一个比较不成熟的话题:”是不是做了这行之后就回不了头了? “
这话刚说完我就后悔了,这是在揭着人家的疤口在问。
“也有做了几个月就收山的了,我认识一对姐妹,做了半年,就回老家嫁人了、 “啊敏淡淡地说道。
我嗯了一声,”应该不多吧? “
啊敏笑了笑,”怎么说呢,我们这种都是吃青春饭的,那里能吃一辈子,尽早都得退出来。“我没有再在这个话题上面纠缠,拿起了客房的电话,让婀祥帮我送了两份夜宵和半打啤酒上来。
我没有选择出去吃,毕竞我的形象虽然不算好,但也没有差到爆炸,要是给旁边这些街坊看到我带个出台妹去吃宵夜,就这我点脸皮, 我估计会被这些三姑六婶tiáo戏至死,说到底还是脸皮薄。
啊敏吃饭和小丽有点像,很慢,吃得淑女那种。
可能是看我人比较随和,也可能是看我年纪比较小,也可能是喝了点酒的关系,两绪啤酒加半碟炒田螺下肚后,啊敏没有了一开始那么 拘紧,开始和我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
不是所有出来陪的酒量都很好,比我还要差劲的我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