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大,渗着烟叶往下流。
医生拿着双氣水就往我手上倒,一连倒了两瓶才把烟叶冲掉。
看着发白的伤口,和还在不断涌出来的血液,我四肢有点发软,这算不算是晕血呢?
医生让我按着棉花,问道:”要缝针才行,要不要打点麻醉? ”
我摇头说不用了,因为我听别人说打麻醉伤脑子,想着这么点伤口,缝也就是缝两针而己,挺挺就过去了。
可是真的等他一脸淡定地把针包拿出来,在我面前铺开,很是从容地从里面抽了一根出来的时候,差点没把老子吓死。
这特么也叫针! ! ?
我突然有点后悔了,原谅我读的书少,我特么一开始以为就是缝衣服那种,一根直直小小的铁柱,唆唆穿两下,打个结,牙齿一咬,拿ik起来抖一抖,完事。
结果我才发现,这针不但不是直的,而且比我想象中的粗很多!
到底有多痛我真的忘了,写到这里的时候,我脑子里依旧是那一根半圆的东西在我的rou里面穿来穿去的画面。
针线穿过rou体,那种特有的触感,喷啧,还真特么记忆犹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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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章 受伤
一共缝了四针,而且还缝得特别丑,完全就是把rou连起来就算了,没有落差均匀的针口,也没有很有爱地帮我打个蝴蝶结。本↘书↘首↘发↘求.书.帮↘http://m.biquge.ge/
缝完后,顺带帮我们把一些比较大的擦伤口也清理了一下。
至于那些比较小的,他开了些处理伤口的东西给我们,有双氧水,云南白药,棉花,,,,,,一大堆加起来整整一塑料袋,让我们自己回家处理。
回到住处,第一时间就是先处理我的,其一我明天准备结婚了,
其二我是看起来最惨的那个,也难怪,给人按着打了两回,又是给玻璃瓶砸,然后还在地上打滚,擦伤的,玻璃砗划,凳角捅的,,,,,,大大小小加起来一大堆,想不惨都难。
不过大多都是淤伤,大的已经处理完了,就剩下一些细小的伤口。
我站在冲凉房,豆芽和广西仔小心地帮我解衣服,上衣脱下来的时候,凝固了的血茄连皮带rou一起往下拉,我特么痛得差点没哭出来。
朱大刚说了一句忍忍,不等我回话就把双氣水拧开盖子,像冲凉一样直接往我身上倒,把一些卡在rou里的小石子,碎玻璃冲掉,我咬着 牙,身上像是给在泼着硫酸一样,不断地冒着白泡,那酸爽,真特么正宗!
泼完硫酸之后,撖上千古良方,上等的云南牌金创药,搅一搅,抹一抹,最后用创口贴和纱布做最后的修整。
一具充满现代气息的艺术作品就算是完成了。
我被豆芽这傻b包得像一个刚九死一生逃出来的木乃伊。
能把擦伤包得这么有艺术感,我这辈子就没服过其他人!
朱大刚看完后,忍不住笑了起来,一巴掌拍在豆芽头上,笑骂道:你特么包的什么玩意?”
豆芽干干一笑,“处女作嘛,难看一点是应该的。”
朱大刚拍了拍我,有点沉重地说道:”兄弟,这次算是我对不起你,伤成这样还得省着两块钱自己来包扎。”
他也知道我不去医院,主要还是想省点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