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话,还在我耳垂上吮了一口。
我被他说得脸颊通红,捶了他一下,“滚。”然后整个人钻进被子里装乌龟。
“好了,好了,以后再也不那么说了,把头伸出来,我要给你一件东西。”他笑着说。
“不要。”我说。
话刚说完,他就直接把我从被子里给捞出来,往我脖子上带了条项链,我低头一看,上面挂了一颗珠子,跟王星那天流下来的血泪好像,只是这个更大、更红一些。
“这是谁的血泪?”我诧异的问他。
“我的。”他淡淡的说。
我心中一震,抬眸看向他。
他神sè淡淡的,说:“好好带着,若是遇到危险时我不在身边,就把血泪放在嘴里,我便会感觉得到,就会来救你。”
我愣了一下,“为啥是放在嘴里?”
按理来说不应该是对着血泪珠叫他的名字么?放进嘴里。沾上口水,咦,我一想就有点嫌弃。
他瞟了我一眼,手缓缓往下,“问题这么多,不想睡觉?”
“睡,马上睡。”我把血泪珠攥在手里,心中有着淡淡的甜。
他叹口气,把我抱得更紧些,感叹说:“还是那个小丫头。”
我撇撇嘴,心想:小丫头你也下得去手,口味真重。
第二天早上,他照例还是不在,我看着地上的阳光发呆,有没有什么办法能让他白天也出现呢?
穿衣服的时候,我特意把血泪珠放进衣服里,不能让别人看见,不然我都没法解释。
吃完早饭,我直接奔向燕子家,那天走得急,也不知道她跟陆逸晨现在怎么样了。
我刚一进门,就看见燕子坐在地上,她妈妈手里拿着扫帚,说:“燕子,算我这当妈的求你了行不?你把孩子打掉吧,这孩子不能生下来,你就听妈一句劝,不行吗?”
燕子冷着脸说:“听你一句劝?你有听过我的劝吗?”
“哎哟,我这都是做的什么孽,他爸呀,你快来看看这个混账,是要把我气死呀。”燕子妈坐在地上嚎哭。
燕子别过脸,从地上站起来,掀起袖子,我看清她的胳膊后,感觉自己胳膊都疼。
她胳膊上十来个烟头印子,居然还排列的很整齐。
“初中的时候,我跟你说小芳在学校里欺负我,你不信,不等我把她在我身上烫的烟头印子给你看,你就打了我一顿,骂我没出息,不知道好好学习。”她说着哭了起来。
撩起头发帘,额头上还有一块手指肚大小的疤痕,她接着说:“这是高中时小芳推我下楼梯,我磕的,当时我流了一脸血,回来跟你说,你却说让我忍着,伤得不严重,让我好好上学。”
说到这里,她有些崩溃,大吼着说:“在你心里,我就是个学习的工具,让你扬眉吐气的工具,你什么时候考虑过我的感觉?这些年,要不是他陪着我,开导我,你现在看见就是一具尸体。”
燕子妈呆呆的看着她,嘴chún动了动,最终低下头开始呜呜的哭。
燕子看见我,直接拉着我的手往外走,等到走到村外的地里,她才抱着我放声大哭,“小冉,有时候我可羡慕你了,起码你还有瘸子疼你,我什么都没有。”
我抱住她,轻轻的拍着她的背,“哭吧,哭出来就舒服了。”
她歇斯底里的哭着,“我到现在都想不明白我妈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我爸在的时候,她还很好,还会给我做毽子玩,可是后来为什么会这样?”
“是你妈偏激了。”我安慰她说。
她抱着我哭了好半天,才平静下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