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身，这事都是暗中进行的，即使苍空知道，也没有什么证据来证明是他做的。
然而现在，不需要苍空去找证据，他自个就一股脑儿地将自己所做的事情说了出来。
即使没有伤到根本，可他这般的算计，对苍空而言，绝对是难以承受的打击。
尤其是苍空一直将苍澜当成自家大哥，甚至就因为苍澜喜欢天穹，也硬生生地忍着没有出手伤害天穹。
哪怕他在天穹的身体内留下了一些足以让天穹死亡的东西，可也让她活了那么多年。
要知道，天穹可是伤害南宫天心以及白夕颜的侩子手。
能够让她活那么多年，也是看在苍澜的情分上。
可到头来，他才知道，自己将苍澜当成兄弟，可他却将自己当成了敌人。
这般的极致对比，让苍空的脸色变得十分难看。
即使在这之前，他已经知道了苍澜的目的，可真正听到他说出来这些人所做的事情，苍空依然还是有些难以承受。
就连一旁的白夕颜和夜离染，在听到苍澜的话后，心口也有些难受，更加不要说是当事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