淤青的身体上涂抹干净之后,钱庄柯才算是嚎叫了一声,浑身**辣,疼丝丝的感觉还是让人难以忍受!
“好了,别装了!说说昨天晚上到底是怎么回事!”
秦渊看了一眼拿着药品回到里屋的钱苏子,一脸不悦的看着眼前的钱庄柯,后者闻言一愣,只能默默的吹受到:“秦门主,都是我不好……我当时觉得他们喝多了跟神经病一样,就忍不住出口训斥了一番,结果没想到……这些人可能压抑的时间太长了,嘴里骂骂咧咧的就开始对我动手起来了,当时还有人差点把我腰间的紫光龙纹剑拔出来,幸亏我死死护住,不然当时肯定要出几条人命不行!”
“你也是的!”
听了钱庄柯的话,转身回来的钱苏子嘴角一撇,有些不满的对着自己的这位嫡系说道:“那些人喝多了,你就应该好言相劝,结果还动上火气了,现在闹成这个样子,大家的心里肯定都不舒服,你让秦门主难做不是?”
“这也怪我,当时没有想到我们秦皇门如今壮大了,各种事情纷繁复杂,定个规矩出来,结果让这群人随意脱离岗位,想去喝酒就去喝酒,才出了这种事情!”
秦渊有些懊悔的摇摇头,脸上对于钱庄柯的责备明显比钱苏子小得多,后者闻言一笑,也只能自认倒霉的挠挠后脑勺说道:“这个嘛……也算是我嘴贱,平日里对他们吆五喝六的时间多了,当时也忘了场合,没想到就被人群殴了……”
“下次别这样了,泥人还有三分土性,更别说是喝多了的泥人了,注意点就行了,我可不想天天过来给你上药!”
钱苏子有些无奈的看着钱庄柯,微微笑笑,后者闻言一愣,一脸真诚的说道:“那是自然,别的不说,郡主大人您这个上药的手法太僵硬了,原本不疼也被您弄得疼得不行,我可不想再来第二次了!”
“去死!”
钱苏子怒吼一声,后者赶忙起身打千说道:“好嘞!”
说完,就风一样的跑出了房间,留下秦渊和钱苏子两个人面面相觑,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看来你的上药手法确实不高啊!”
秦渊默默的看着钱苏子说道,后者微微一愣,走到秦渊面前,张开双臂,抱住秦渊久经风霜的脑袋说道:“那你就试试啊!”
说完,就将秦渊的脑袋埋在了自己的xiōng前,两个人疼疼腻腻的样子顿时惹得周围的仆人一阵眼红,然后众人很有默契的离开了堂屋,留下两个人在冰天雪地当中,围着火炉干些没羞没臊的事情……
这边的秦渊终于得到了很久没有过的畅快和欢唱,距离固原城百余里外的祖秉慧却遇到了一件麻烦事。
起因不是别人,就是刚刚到达南山别墅没有半个月的灵武伯李阙莨,虽然祖秉慧知道以自己独揽大权的行为方式,两个人的蜜月期应该不长,但是没想到竟然短到了这个样子!
“祖公子,我已经说过很多次了,这南山别墅只是我的一个住所,我本人还是有行动的自由的,我想要去哪里,应该不需要和你汇报吧!”
李阙莨站在大门前,看着迎面挡住自己去路的祖秉慧,脸上的神情已经从最开始的讨好变成了如今的僵硬,甚至连表情上的不满都不再加以掩饰,很明显表达着自己对祖秉慧多管闲事的愤怒!
“这是自然!”
听到李阙莨的话,祖秉慧的目光中并没有露出一丝不满,依然微笑着对李阙莨说道:“但是现在外面冰天雪地,穷冬烈风,灵武伯出行的话一定要小心谨慎,毕竟现在沙鬼门已经全线出击,各个地方都有他们劫掠的消息传来,我们虽然有贺兰山阻隔,但是只要对方翻过山头,第一个面对的就是我们南山别墅,所以在下为了灵武伯大人的安危,只能如此行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