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虢泙捂着嘴,轻轻忍耐一番,很快就恢复正容,对着身旁的芦笙挥挥手,便将面前的无人迎了进来,很快就请几个人进到了别墅中,在楼下客厅做好,便主动说道:
“不知道相府的几位前来有何贵干啊?我丈夫在昨晚的血战中受了伤,暂时不方便出来见客!”
“无妨!”
低头品味着芦笙带人送进来的热茶,奔波了大半夜的张富贵将手中的热茶放下,低声打了个哈欠,方才说道:
“这件事情告诉您也一样,我们只是前来传递李丞相的口令,希望能够有人将秦皇门从大西北赶出去,仅此而已,今日路过此地,觉得贺兰会最适合是,便上门讨教,如果阁下或者贺兰会长不同意,我们另找一下就是了!”
“哦?”
松虢泙微微一愣,惊讶的看着眼前的张富贵,凝眉说道:
“我能问问李丞相为什么要特别针对秦皇门吗?虽然秦渊在俗世的名气确实不但是值得李丞相特别关注的,显然,有特殊的原因吧!”
“松门主,你知道在丞相府做事,最重要的是什么吗?”
张富贵将手中的热茶再次放在眼前的茶几上,对着松虢泙幽幽问道!
“不知道,在下从来没有到过京师做事,对于高高在上的相府中如何混日子,还不清楚!”
明显听出来张富贵嘴角的请示,松虢泙倒也不示弱的反讽两句,坐在沙发上的张富贵微微一笑,倒也不生气,坦然望着松虢泙说道:
“其实只有一句话就够了,那就是只需要把事情办成就好!至于为什么?那是忤逆的用语!”
“也就是说,相府要的是会咬人办事的狗,而不是会问问题的人喽?”
松虢泙的嘴角抽搐一下,心说这可不是丞相府,而你也不是李丞相,敢在我面前如此嚣张!
“是的!”
脸sè没有任何变化,张富贵微微颔首,似乎并不在意松虢泙的比喻,只是坦然一笑,低头道:
“所以,在下也不知道李丞相缘何要针对秦皇门,但是不重要,只需要将秦皇门赶走就行,至于其他的,在下并不关心!”
“可是你是在求我办事哦!”
松虢泙的脸sè微微一变,望着眼前的张富贵笑道:
“连个理由都没有,是不是太牵qiáng了?”
“理由当然没有,不过好处却是不少!”
张富贵自信的笑道:
“相府从来不会做着只让马儿跑却不让马儿吃草的美梦,能够让阁下帮忙,好处自然是少不了的!”
说罢,张富贵一摆手,旁边拿着黄牛皮提包的男子立马从包中抽出一份文件,递给了面前的松虢泙,后者拿起来一看,两只眼睛中不觉闪出han光来!
“如何?”
看到松虢泙脸sè的变化,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