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贺兰荣乐淡然的看着被苏飞樱一把抓着,带着佛堂的贺兰华胥,冷冷地说道:
“春天就开始除草的话,很多好东西就会被顺手除掉,我就要让他们慌乱几天,然后该冒出头的冒出来了,一并铲除贺兰会之所以这么多年还在塞北河西打转,就是这群混蛋们天天阳奉yīn违,野心勃勃,我绝对不会容许贺兰会继续这样内耗下去了通知下去,防御青龙谷,全线收缩,让他们闹去”
“喳”
林琥文心悦诚服的看着贺兰荣乐,这个自己一手带大的学生,如今终于有了自己的主见了
这边的林琥文已经和贺兰荣乐做好了打算,那边的世家代表们也开始夺路狂奔,冲出佛堂后,坐上自家的轿车,风一样的从青龙谷冲了出去,好在这佛堂就在青龙谷的大门前,从水坝上冲出去,这些世家代表惊讶的发现自己竟然没有被人阻拦,带着各种不足而一的心情,这些散落在各地的贺兰会世家们,纷纷在这天的夜晚,接到了荷兰荣岳死亡的消息,而贺兰华胥则被苏飞樱带着,坐上门口的法拉利,带着贺兰荣岳的尸体,冲出了青龙谷,至于向着什么地方去了,当时慌乱一团,谁也没有看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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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 “父亲父亲”
抱着自己父亲的尸体,贺兰华胥在座位上哭哭啼啼,一路狂飙的苏飞樱却没有闲心陪着这位公子一起伤心,看着远处越来越明亮的灯光,苏飞樱一口气,将贺兰华胥带到了河套以北的天德城
“这是哪”
终于发现疾驰的汽车速度慢下来了,贺兰华胥这才擦干脸上的泪水,看着前方的苏飞樱,一脸的茫然,这样的城市颇有些荒凉的感觉,和身处塞上江南的固原城,差距还是很大的
“天德城,河套明珠”
苏飞樱微微一笑,在荒凉的城区当中开着车,虽然路上几乎没有人,但是街上的信号灯就像是在和苏飞樱过不去一样,一路的红灯让这辆名贵的跑车在这块陌生的土地上,如同龟速一样行驶
“我们来这里干什么”
贺兰华胥好奇的看着苏飞樱,这个城市距离固原城大概有三百里的路程,饶是苏飞樱车技极佳,到了这里也是凌晨三四点的样子了,熬了一夜,又受了巨大的刺激,贺兰华胥的jīng神力正在疯狂的萎靡当中,两只上眼皮和下眼皮正在不断的打仗,如果不是还在面对着紧张的环境,贺兰华胥估计已经睡过去了
“逃命”
苏飞樱漠然的看着头顶的后视镜,身后的贺兰华胥那哭哭啼啼的样子,让这个一身胆气的女孩心中一阵不爽,一个男孩子,还是贺兰荣岳唯一的儿子,竟然穿着一身佛衣,一开始苏飞樱还以为这是贺兰荣岳用来派驻自己的儿子接近贺兰荣乐的一个方法,现在看来,应该是这位大哥真的笃信佛教
“额那我们接下来怎么办父亲尸骨未han,我又无依无靠,如今如何是好”
贺兰华胥似乎没有看到苏飞樱眼角的怒意,痴痴地说道:
“或许,堂兄他只是一时激愤,我们现在回去请罪,堂兄他一定会原谅我们的”
“不可能”
苏飞樱默然的看着面前的路,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