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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飞宇拿起办公桌上的一支笔，在维托面前晃了晃，对方一脸疑惑不知道他什么意思。
云灵雪翻翻白眼，“你看看你用的笔。”
“笔怎么了。”维托还是不理解，他的笔是从某个钢笔品牌定制的仿羽毛笔。
严格的来说这不是真的羽毛笔，而是在钢笔尖后面绑了一根极其华美的禽鸟羽毛。钢笔尖泛着令人舒适，一眼看着就喜欢的黄光，因为它是金子的，人都喜欢闪闪发光的金子。
这支笔并不实用，效果远不如一两块钱的签字笔，而且麻烦，抓握效果也不好，写字容易走形。
但……它足够装逼啊！
金笔尖加上禽类羽毛，光制造成本就要好几万，这是保护动物的尾羽，在神州猎杀珍禽是犯法的，不用问一个知名品牌为什么要做这么一只笔。
别问，问就是装逼。
维托为了定制这支笔，特意从国外弄来的非法珍禽尾羽，全套下来花了他二十多万绿币，平时就当个摆设，想装逼的时候才用它吸点墨签个名。
云灵雪瞪了他一眼，“你不容易是因为它，而不是你的员工！你拼命敛财为的是你自己，别老是欺骗自己把自己说的那么高尚。”
维托尴尬的笑笑，“平时就是这样给员工洗脑的，时间长连我自己都相信了。其实我们这还好，至少社会福利不错，被剥削严重的是前几代人，至于……”
“你别乱说话！”凌飞宇也瞪这家伙一眼，他知道要是让维托继续往下说，肯定要给他搞事情出来，“灵雪我们走，去见见我的老朋友，曾经邀请我来白鹰艺术学院的菲尔斯校长。”
“校长？”
“昂，要名的时候是校长，要钱的时候是资本家，你懂的，云中鹤不也自称是老师，现在恰烂钱恰到批爆。”
凌飞宇说话一点不像个同级别的公司老板，甚至让人感觉他只是个普普通通的上班族。
维托咽了口口水，“这里面……没我什么事了吧？”
“没你事了，以后老实点别让我听到有你的什么坏消息，要不然你还会看到我。”
眼看两人推门出去，维托小心的从电话的内部线路问，“他们走了？”
外面的女秘书带着哭腔道，“走了，电梯都下到四十几层了……”
维托顿时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瘫倒，“我的天，这两个家伙肯定是神州的修真者，幸亏刚才没跟他们起冲突，妈的……”他自言自语一阵，突然拿起电话拨通了几个键。
短暂的等待之后，维托沉声道，“mib吗？我要举报，有神州的修真者潜入了纽城……是的，我是维托柯来昂，为什么要问这个。”
维托觉得奇怪，自己举报一波可疑人员，mib应该立刻派特工出动调查才对，怎么反过来问他的身份了？对方知道他名字并不让他惊讶，mib的职能不广，但是权力很大，而且情报方面比cia更彻底，他一个电话过来，马上就能查到是谁打得这个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