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罪立功？我想想……唔，吴颜这边肯定不可能了，这人的背后错综复杂，没你想到那么简单，我们三局的权力没有mib那么大，偶尔的越级行动，时候还要打很多报告上去，麻烦得很。”蒋竹峰伸手示意凌飞宇等他说完，“你先别急，其实也不是完全没有办法，办法还是有的。”
“你快说，我那边还有事。”
“立功的机会多得是……”蒋竹峰露出一个老谋深算的笑容，一看就是在算计别人。
三分钟后，凌飞宇黑着脸到临时审讯室里见苏菲，女孩一看到他的表情，心就沉下去了，“我就知道没戏……算了，大不了就是掉脑袋，脑袋掉了碗大的疤，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
“别说骚话看了，有戏。”
凌飞宇沉吟着说，“不仅有戏，还不用让你出卖吴颜获取减刑，你的经济利益不会受到损害。”
苏菲眼睛一亮，“太好了！”
“先别叫好，他们要你做的事情比较复杂。”凌飞宇叹息一声，“近年来，天南地区涌进来不少南疆异国的萨满巫祝，让三局很头疼，天南分部就是因为这群人成立的。”
“我知道为什么！我知道他们为什么开始集体往神州跑！”苏菲举起小手，像是课堂上积极回答问题的好学生，“来神州的这群人在原来的国内，比如人妖国暹罗，大麻国，猴子国，就有一点的地位和势力，没势力的也不会搞修炼，你懂的~”
凌飞宇皱起眉头，没搭理她的暗示。
苏菲继续说，“他们来神州，就跟神州人去欧罗巴和白头鹰国的原因是一样的，为了更好的生活条件，所以他们其实算是短期移民。”
“开什么玩笑，神州的永久居住权签证比白头鹰和欧罗巴的难多了，我记得前几年放下来的合法有效的永久居住名额才几百个，一年才几百个，欧罗巴一年都是十万起步，白头鹰国一年一百万起步！”
苏菲一摊手，“我又没说是永久居住，他们可以拿工作签，长期的工作签，跟永久留下也没什么区别了。再说了，南国那边还有黑皮区呢！几十万无证黑皮在哪扰乱治安，也没看怎么样。”
“这种话少说，你现在可是在三局！”凌飞宇表情夸张。
“反正这群萨满明面上都是体面人，你没有任何理由把他们赶出去，至少他们比那群没有非法黑皮对神州有贡献得多，我挺看好他们的，都在儒家文化圈里，知道勤勤恳恳的工作。”苏菲往上两代其实也是南疆异国人，祖辈上个世纪在神州扎根的时候也是黑户，靠着自己努力才让后代有了合法的身份。
凌飞宇看了一眼门外，他知道蒋竹峰在门口偷听，“你再说下去，三局就有新的罪安在你头上了。”
苏菲无辜的眨眨眼，“我的意思是，你们想我去驱逐这些人是不可能的，我宁愿蹲大牢。”
“你想的倒美，在闹市区杀人抛尸，枪毙你都够了！再说了，留在神州的萨满巫祝同样有安全隐患，古邬就是个活生生的例子。”凌飞宇严肃的说，“你如果肯用你对萨满的克制能力帮三局做事，最后很可能不用坐牢，不追究你杀古邬的责任。”
“没问题，我答应了！”女孩一口答应下来。
凌飞宇哭笑不得，“你刚才还替他们说话……”
“死道友不死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