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起身扔下一颗碎银子,大步走出门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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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人静,狱监司高耸的围墙外,一道黑影飞快的掠过。
敲梆子的喊得嘶声力竭:“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防贼防盗,闭门关窗 ……”
更夫同狱监司门口站岗的相熟,遇见了便寒喧两句,“陈哥,今晚怎么又轮你的班,昨儿个不是刚轮过?”
叫陈哥的哎了一声,用手虚虚一指,“里头进了大人物,轮休的都得在岗。”
更夫好奇的问,“什么大人物?”
陈哥做了个禁声的手势:“甭打听,能进天字一号房的,自己去想吧。”
更夫吐吐舌头,敲着梆子走了。
屋,“我问你,用香蛊控制我杀皇上,是你的主意么?”
蓝文宇微微有些吃惊,“你知道我给你种了香蛊?”
“逃走的那天我就知道了,也知道自己为何一连数次都逃不掉,是因为你给我种了香蛊。”
蓝文宇笑了笑,“知道了也无妨,没错,我一早就给你种了香蛊,原以为你一定是我的,但……你还是跑了。”
皇帝不愿意听他说这些,说:“南原女帝已经被幽禁,那么杀我是你自己的主意么?”
蓝文宇笑得有些高深莫测,“你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