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杜沧和陈飞扶着被摘下来的匾额,对着医馆里面喝道:“曹立秋、曹海云、曹黄岐。既然你们要当缩头乌龟不出来,那么这匾额,你们就不配继续拥有了。”
外面一片混乱,此刻的曹家医馆后院之中,一处房间中。
曹黄岐看着坐在自己面前的父亲曹海云,还有爷爷曹立秋,脸上满是怨恨和愤怒之色,“就是那杜沧和陈飞,他们在南苑山山完的时候。
外面忽然传来一阵喧闹声,然后响起一片惊呼声。
“快去看看,怎么回事?”曹海云感觉有些不对劲,外面的呼声越来越大,越来越嘈杂,似乎有什么事情发生了。
下人飞快的出去查看情况,然后飞快的赶了回来,气喘吁吁道:“不好了,不好了。外面那两人,将我们药馆的匾额取了下来,踩在了脚下。他们叫嚣着要挑战我们。”
“什么!”就算这爷孙三人再能忍,此刻听到这,也不由得坐不住了,哗啦一下站了起来,朝门口走去。
………
此时,药馆门口,陈飞和杜沧将“南安针王”的匾额踩在脚下,道:“应战都不敢,所谓南安针王,完全名不副实,可悲的笑话而已。”
就在杜沧和陈飞厉喝的时候,终于,药馆门口,浩浩荡荡出来一批人。领头的正是曹家爷孙三代。
老爷子曹立秋,父辈曹云海,还有孙辈的曹黄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