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为难地看着她,眼睑肉突突地跳,终于,她压了声音,轻声道:“后来,宁柯他……将我绑走了。”
李宝儿腿一软,跌坐在一旁沙发里,小白赶紧坐下来,拉着她的手,神色担忧:“我就是怕你担心,怕你担心我,也怕你担心宁柯,所以……一直没敢和你说。”
李宝儿脸色一片惨白,眼里全是恨铁不成钢的责怪,她声音低沉,直视地面,带着些许埋怨,又带了些许心疼:“宁柯他……糊涂啊……他这样,夜墨能放过他吗?”
小白见她神色痛苦,顿时心疼,赶紧握住她的手:“他将我关在一个地方足足一个月,夜墨找来之前,他就逃走了,夜墨说他在美国有地方去,我想,大约他在避风头吧,如果夜墨真的计较他的罪行,将他诉诸法庭,他恐怕免不了要坐牢,那时,我也没有办法过分维护他,你可明白?”
李宝儿抬眼看她,声音轻颤:“所以……夜墨为什么没有追究他的罪行?”
轰,犹如警示名言一把砸在了小白头上,她恍然清醒,是啊,宁柯将她绑在岛上足足一个月,这一个月夜墨经受了怎样的煎熬她能想象得出了,几乎可以说得上是睚眦必报的夜墨,这回救了她之后,却是什么行动也没有,并没有去掘地三尺将宁柯找出来,也并没有动用各方势力让宁柯走投无路,这事就这么静悄悄地掩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