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凉之目光顺着声音看过去，女孩抱着玩偶眼神亮晶晶地看着他，表情都写着几个大字，快认同我的观点，快夸这个玩偶好看。
“好看。”季凉之敷衍地给出答案，能看得出来这个回答并不走心。
粉色的毛茸茸的东西，对女生来说可能会让她们没有抵抗力。
但对他一个大男人来说，则很难说出赞同的话。
乐书瑶也知道他并不走心，笑笑没同他计较。
看了看价格，乐书瑶又放下了。
不行，公仔太便宜了，王家大小姐肯定不差钱，送这么便宜的东西，她们肯定看不上。
“不是喜欢？”见她把东西放下走开，季凉之有些不解。
既然都说了喜欢了，为什么还要放下。
“喜欢是喜欢，但是不合适。”
“你可以买给自己不送人。”
既然送给别人不合适，那就自己留着。
但都说了喜欢，那就一定不能错过。
乐书瑶头笑笑，“只是喜欢而已，没到非要不可的地步。”
季凉之若有所思地看了她一眼，没再强求。
两人一问一答的功夫，旁边有个十七八岁学生模样的女孩上前拉了拉乐书瑶的衣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