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暖实在不知该如何回应侯元白,轻蹙着眉,垂下了眼帘。良久,她叹了口气,只能直白地打碎侯元白的执念:“元白,原本我不该这般说的,但今日我不得不提醒你,我是‘真凤’命格,从小就注定要嫁给天子的。所以,即便是那日我们没有发生误会,我与你也是注定没有缘分的。更何况,我爱陛下,我的心里只容纳得了他。”
“那你为何要为我画像?又为何要对我示好?你爱他只是因为你嫁给了他!如果你嫁的人是我,你也一定会爱我!”侯元白激动地迈步上前,逼得宋暖只能绷直身子,贴着柱子站。
她没想到侯元白能偏执到这地步,只能继续直截了当地说:“我对你示好,是因为你救了昏迷的我;我画你的画像,是因为我不知道你的身份,不知道怎么找你,才广为画像让街坊替我寻人。这些,我在当时都告诉过你的,无关喜欢。侯元白,我从未喜欢过你,而我们也不是夫妻,所以你所有的执念和假设都是不成立的!阿凉她那么爱你,在你身边相伴了三年,你应该看到的是她,而不是我!”
毕竟,人的一生那么短,不能总活在回忆里呀!这是宋暖没有说出口的想法,因为她失望地看着侯元白,心知她的这些说辞,侯元白根本听不进去。
于是,在侯元白激动地上前抓住她的肩膀时,宋暖用力地挣脱并呼喊了环儿来护着自己。
“为什么?到底是为什么?我到底输在哪里?就因为我不是天子?”侯元白喊得歇斯底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