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言淡淡道：“臣只会有这一位王妃，还请陛下恩典。”
“她是一个庶女，没有资格当你的正妃。”
墨言皱了皱眉，似乎想说点什么，最终还是没有开口。
“朕不是看不起她，可是你想过没有，这桩婚事你不介意，你的父王母妃也不介意，可若是朕旨意一下，将一个他国权贵庶女赐予你为妻，你麾下属臣将士会不会觉得朕是在侮辱你？”
墨言皱着眉，抬眸看着她，张了张嘴似乎想说点什么，却被顾清漪抬手阻止了他即将说出口的话。
“退一万步说，你玄武王封地上的人都可以接纳这个王妃，可是她的出身就是原罪，日后其他人比如司卓远他们的妻子都是高门贵女，你的夫人和她们待在一起能不能适应这种身份上的落差感，她会不会自卑，你有没有想过。”
墨言没有说话。
“况且，玄武王府的当家主母需要足够坚强，需要有足够的勇气，需要有足够的魄力……”
“最重要的是，她需要忠心。”
“这些你的夫人都有没有？”
顾清漪虽然觉得那小姑娘不错，却并不认为她可以当好一个玄武王妃。
别的不说，如今玄武王府的这位太妃娘娘，虽然她的身体不好，可是她却足够坚强，当年她和老王爷历经艰难好不容易才在一起，那位太妃娘娘甚至曾经还在老王爷受伤之时率军挡住了燕国jūn_duì的进攻。
顾清漪并不认为秦疏的这位妹妹合适。
墨言沉默了许久，似乎是在思考。
过了半晌，他才淡淡的道：“她足够聪颖，也不柔弱，她不会的，臣可以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