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上辈子,一辈子也都献给了薛长瑜,全须全影的,没有一点私心杂念,可以好不夸张的说,苏怀瑾上辈子的确爱慕薛长瑜,爱慕到无以复加的地步。
苏怀瑾已经明白了往后的发展和走势,自然不可能“自寻死路”,她不可能再重蹈覆辙的爱慕薛长瑜。
因此苏怀瑾总是不冷不热的模样,想要据薛长瑜于千里之外。
苏怀瑾一时不说话,薛长瑜有些着急,说:“瑾儿……”
他的话刚说到这里,苏怀瑾已经深吸了一口气,感觉自己不能因着心窍窥伺到的情绪而动摇,就淡淡的说:“王爷请回罢,家父不在府中,怕是不能多留王爷,空留口舌。”
薛长瑜听到这里,只好作罢,就拱了拱手说:“那……那瑾儿好生歇息,千万别累坏了身子,你大病初愈,快去歇息罢。”
薛长瑜说完,一步三回头,就是不走,苏怀瑾无奈的说:“王爷,快请回罢。”
薛长瑜点了点头,说:“你先进去罢,我看你进去,这才好放心离开。”
苏怀瑾着实无奈,已经到了大门口了,还有什么不放心的?自己又不是瓷娃娃,就算作死都死不了,还能怎么样儿?
苏怀瑾只好回身先往丞相府里走,哪知道这个光景,他父亲苏正竟然就回来了,这么凑巧!
苏正可是亲近燕王的党派,看到燕王就在门口,立刻下了轿子,迎上去,一打叠的微笑着说:“王爷!王爷呦!您大驾光临,怎么不进去坐坐?”
他说着,看到了苏怀瑾,立刻嗔目说:“女儿啊!怎么如此不懂规矩,王爷都到了门口,哪有令贵客回去的道理?”
苏怀瑾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她真是无奈至极,自己这样做,完全是为了日后保全父亲,而父亲压根不知道,无论是这辈子还是上辈子,全都十分亲近薛长瑜,把薛长瑜当成一个心头宝一样。
薛长瑜笑着说:“丞相别怪罪苏姑娘,方才相爷不在,小王若是进去,多有冒犯,恐引人口舌。”
苏正一听,连忙说:“不会不会,来来,请进,王爷请。”
薛长瑜笑了笑,说:“那就恭敬不如从命,多谢相爷了。”
“哪里话,哪里话?快请,请!”
薛长瑜从外面走进来,苏正连连给苏怀瑾打眼色,奈何苏怀瑾装作没看见。
苏正就说:“女儿啊,为父先去更衣,你带着王爷,四处转转。”
他说着,立刻就往前走去,也不给苏怀瑾答应的机会。
苏怀瑾更是无奈了,看了一眼薛长瑜。
薛长瑜混进了府中,当即欢心坏了,一脸微笑的看着苏怀瑾,说:“瑾儿,我们去前厅坐坐?”
苏怀瑾微微一笑,十分恭敬的说:“王爷,怀瑾有些劳累,想要回房歇息了,王爷请便罢。”
薛长瑜吃了一惊,不过并没有怪罪苏怀瑾,而是关切的说:“是不是车马劳顿,累着了身子?快快,绿衣,扶着小姐去歇息罢,不用管我,我就不打扰了。”
苏怀瑾一笑,还以为薛长瑜是要离开了,刚要令苏辰苏午去送客。
就听薛长瑜说:“那我借用一下厨房。”
“厨房?!”
苏怀瑾感觉自己现在的面相和口气,应该都很诧异,因为她的确没听错,是厨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