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东方朔一愣。
秋侯这般反复横跳似的话语，让东方朔也实在难以捉摸她的想法。
东方朔接过糖果，心下暗叹一声之后，便将这粒糖送入了口中。
秋叶白一笑，便取出了颗糖“乖孩子有糖吃。”
东方朔咽了口唾沫，便道“忘得掉。”
秋叶白看了一眼西方天空的抬眼。
“日落之前，忘得掉吗？”
“……算是吧。”
而看他的反应，秋叶白不禁叹了口气，便问道“她和你说了我小时候的事情，对吧？”
“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东方朔挠了挠腮帮。
顿了顿后，她又问道“娘亲和你在里面说了什么，为什么这么久才出来？”
话音落下之后，她便缓缓起身。
秋叶白看了他一眼后，便又望向了远方“好久没有回家了，就想要静静地看看家里院子的变化。不过，等你也是一方面的原因吧。”
东方朔走上前去。
“在等我？”
宅门外大概十数丈外行廊内，秋叶白正凭栏而坐。
一个时辰后，东方朔走出了宅门。
……
“洗耳恭听。”
秋侯一笑，便道“这还不是最有趣的，她的过去，可还有更有趣的事情。”
东方朔点着头，“没有想到她努力让自己变得完美的理由，竟然这么单纯。”
“哦，原来如此。”
“之后嘛，那个人一直没有再出现，白儿就觉得是因为自己不够优秀，于是便努力地改变自己，但直到她被称作第一才女，那个人也还是没有出现。再之后，她就去了灵域。”
“那之后呢？”
“全府上下只有白儿见过他，而且那时他还戴了副面具，只能看见小半张脸。要找到他，不容易。”
“既然如此，为什么不去找那个人？”
“也对，那就接着说吧。”秋侯一些而过，便接着说道，“十岁那年，她情窦初开，而就在那时候她恰巧遇到了一个人。虽然她和那个人只有一面之缘，但在那之后好一段时间里，她都茶不思饭不想，连晚上做梦的时候说的梦话都是那个人。”
东方朔满头黑线，道“你接下来要说的，应该都是不该说的吧？”
“呀，我是不是说了什么不该说的？”秋侯忽然捂住了嘴巴。
“十五年前？十岁？那她现在……”
“怎么了？”
“等等。”
此时，秋侯微微一笑，便道“那么，就从十五年前，她还只有十岁的时候说起吧。”
东方朔的脑海中，忽然浮现出了那种剧情。
嗯？言听计从？
而且，如果知道了这些的话，也算是把秋叶白的把柄捏在了手上，以后秋叶白或许也会对他言听计从了。
一想到那个什么都做的尽善尽美的秋叶白，也有不堪回首的过去，东方朔心中便不禁有了好奇。
东方朔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
“想。”
“你也是自己人，怎么能算是说出去呢？”秋侯笑了笑“而且你不想知道吗？帝国第一才女小时候那些丢人的往事？”
东方朔一愣“你刚才不是答应了她，不说出去的吗？”
“正事聊完了。”秋侯站定于东方朔身前一丈处，脸上竟露出了一抹狡黠，“那么你想要知道白儿小时候的糗事吗？”
秋侯的步姿端庄而娴雅，一举一动间接透着高贵典雅之态，若仔细看去，她的容貌因为韵味的加持而远胜于秋叶白姐妹。说到底，秋叶白姐妹的美貌也是继承自这位母亲，不过青出于蓝却并未能胜于蓝。
于是，秋侯也站起身来，一步步走到了东方朔的面前。
这话，让秋侯微微一笑。
东方朔道。
“秋侯才是她最亲近的人。”
东方朔起身，走到了堂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