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清楚了？”
这时候，玉夫人终于打完收功，鳕儿赶紧上去搀扶的时候，玉夫人还不忘特意看了看妹妹小鱼。
“看清楚了，姥姥。”
小鱼眨了眨眼睛，认真想了想，然后连连点头。
玉夫人欣慰地应了一声，转身休息去了，却是从头到尾都不曾多看莫凡一眼。
鳕儿扶着姥姥，回头朝莫凡歉意地笑了笑。
莫凡点了点头，表示毫不在意。
若是换了别人，他或许心里多少都会有些不舒服，可小鱼不同，玉夫人越是看重小鱼，他反而越是高兴。
不过，他心里还是忍不住暗自腹诽不已。
“我去，刚刚不是还说待会儿就教小鱼后面的吗？这就走了，什么意思，这是当面出尔反尔啊？”
当晚，莫凡再次飞到了屋不出来，只是眉宇间的疑惑似乎更深了。
“奇怪，这也太奇怪了。白天毫无进展，只隔了一个晚上，就突然进步神速，他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相比小鱼的惊人天赋，莫凡虽然似乎也差不多，甚至比小鱼还要厉害，可玉夫人依然满心里都是怀疑。
但毕竟只是怀疑，玉夫人并没有多说什么，一切照旧。
然而，就在她演示完玉家擒拿手第三式，在鳕儿的搀扶下，准备回房休息时，莫凡突然开口了。
“姥姥，你看，我和小鱼现在每天就学一式，空出来了不少时间。
要不，以后每天一式改为每天两式如何？
如果姥姥嫌累的话，可以上午先教一式，下午再教一式。”
玉家擒拿手总共有三十七式，每天只教一式，等全部学完，至少也是一个月后事情了。
区区一个月而已，只要能学到玉家擒拿手，这么点时间，完全值得，莫凡也完全等得及。
关键是，敌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出现了，若是刚好就在这一个月内出现，那他岂不是还没学完就要迎战强敌？
若非一个晚上的时间，他顶多只能将两式武技搞定，别说是一天两式，他巴不得一天就把三十七式全部学完。
“哼，一天两式？小子，你就不怕贪多嚼不烂？”
玉夫人冷眼瞧着莫凡，语气相当的不善。
妹妹小鱼都被玉夫人的冰冷目光吓到了，赶紧缩了缩脑袋，躲到了哥哥的身后。
“姥姥可别小瞧人，再说了，就算我贪多嚼不烂，这不是还有小鱼吗？以她的天赋，一天学两式总该不是问题吧？”
莫凡安慰着受惊的妹妹，头也不回地淡淡反问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