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维真摇摇头,认真的对阮浚道,“我不是生她的气,我是心寒。”说着,她反问阮浚,“我问你,如果那天在王府井的人是你,你最先知道方卫东是个专门泡二十来岁大学生的人,你回来之后会怎么做?”
阮浚夹了一块小排塞进嘴里,边吃边道,“还用说嘛,肯定是第一时间告诉婷婷了,不然良心上也过不去啊。”
“对吧,你也是这么做,如果她昨天的最后一句话是对你说的呢?她说哪天她和方卫东过的比你好了,请你不要嫉妒她,也不要再像那天晚上那样,回来告诉她实情。她是什么意思?言下之意不就是我就算看见方卫东左拥右抱了,也不能告诉她,告诉她了就是在嫉妒她找的男朋友比我好?”
“维真……”阮浚只喊了她的名字就说不下去了。如果她是易维真,她可能就会当场骂婷婷狗咬吕洞宾吧。
阮浚重重叹了一口气,何必为了一个贱男人去毁了自己的友谊,只能说仁者见仁智者见智吧,有的女孩子天生就把爱情当做是她的一切,深陷泥沼时更容易迷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