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年关不过二个月,镇上的米从当初的五钱一斗,到后面的十钱,五十钱,一百钱,等刘村乃至附近的几个村子知道的时候,米家已经成了天价。
即便是这样,还是有些不怕死的村民,将自家为数不多的米粮,换成了钱银。
刘婶就是这其中的一个,自从上次被王天宝教训之后,她就很少来陈柔家,但是隔着老远的距离,都可以听到她骂街的声音,每日不变的都是诅咒陈柔,诅咒陈柔腹中的骨肉一定是个女儿。
陈柔借着弹弓教训了几次,便不再教训了,直到有天,刘婶穿了件碎花的丝绸,开始在全村晃荡。
“哎呀,这米贵的真是时候,以前连丝绸是什么,想都不敢想,现如今啊,随随便便一点米粮,连丝绸都穿上了。”
村里小媳妇自然是羡慕。
“哎哟,我说刘婶,你这是发达了,地种的多,稻子也收的多,这不,连绸子都穿上了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