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瑞刚的气息变得很冷：“所以你又开始恨我，又想离开我了？”</p>
莫兰冷笑：“我有资格离开你吗？”</p>
“……”</p>
“我很想问你一个问题，你做了那么多事情，你忏悔过吗？不是对我，是对祁瑞森。”</p>
“……”</p>
“他一直以来都没错，你让我欠了他好多，这辈子我都还不完了！”莫兰说到这里，不禁流下眼泪。</p>
这辈子，她最亏欠的人就是祁瑞森了。</p>
而且还是祁瑞刚间接让她亏欠的。</p>
她被迫背负了沉重的人情债，她的心里是真的不平衡啊。</p>
为她感到不公平，为祁瑞森感到不公平。</p>
因为祁瑞森也因为她，被迫承受了那么多伤害。</p>
“祁瑞刚，那个时候在你的眼里，我们就是猫手里的老鼠吧，也许伤害我们，是你最大的乐趣……”</p>
“别说了。”祁瑞刚低哑的打断她的话。</p>
“莫兰，关于过去我没法改变，但是以后我不会那样了。我们走到今天不容易，你能不要轻易放弃吗？”</p>
“……”莫兰没有回答他，她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p>
她不是一个狠心的人，如果她足够狠心，早就把祁瑞刚杀死千万遍了。</p>
但是她做不到狠心，她觉得她善良到几乎软弱的地步。</p>
只是以前是软弱，现在她却是舍不得了。</p>
其实她不光痛恨祁瑞刚的所作所为，她甚至痛恨她自己。</p>
因为她对他，竟然会舍不得……</p>
果然她的性格已经扭曲了吧，她变得不正常了。</p>
莫兰忽然间，已经看不清她自己了。</p>